白晴天幾人很快就到了南山腳下,白玉婉笑著對白自立說:“爹爹,你將我放下來吧,我自己能行的。”白自立將小閨女放到地上站穩後溫聲說:“如果婉婉累了,彆強撐著。”白玉婉點著小腦袋說:“爹爹,我不傻,不會讓自己累著。”
聰明的大黃看到小主人邁著小短腿走路,跑回來趴在白玉婉的腳邊汪旺叫了兩聲。白玉婉笑著爬到大黃背上對大黃說:“謝謝大黃,你可不許跑太快啊。”大黃好像聽懂了,又汪汪兩聲,馱著小主人跟在白自立身邊往前走著,到達半山坡時,看到一片竹子,白玉婉嘆了一口氣說:“哎!山上真的缺水了,竹子都乾死了,看這葉子黃的。”
白晴天說:“是啊,今年確實沒怎麼下雨,咱們這裡河道多,莊稼收成還行,明年再不下雨就愁人了,不過,竹子幹了看起來能省不少勁兒。夏風把你手裡的砍刀給我。”白夏風說:“爹,你先歇著,我來砍竹子。正好練練手勁兒。”白玉婉指揮著說:“舅舅,挑最粗的那幾棵竹子坎。”
白夏風一口氣砍了五根,白自立接過砍刀又砍了五根,白晴天又砍了兩根。白婉婉趕緊說:“姥爺!差不多夠了,先喝點兒水,歇一歇。”白玉婉將砍下來的竹子都收入空間。自己解下小水囊喝了幾口靈泉水。白夏風也喝了幾口小婉婉在出發前給自己灌好的水,笑著說:“爹,姐夫家的水真好喝,幾口水下去,我渾身都有使不完的勁兒。”
白晴天看看小婉婉,嚴厲的對白夏風說:“好喝就多喝點兒,以後家裡的事別在外面說!”白玉婉看著大黃委屈的眼神,笑著舉著開啟蓋子的水囊招呼:“大黃張嘴!”大黃像個乖寶寶一樣仰頭張嘴,白玉婉將靈泉水倒入大黃的嘴裡,大黃喝了幾大口靈泉水後,圍著小主人撒歡。
白玉婉笑著說:“大黃,去前面搜一搜,看有沒有能吃的獵物。”大黃飛躥離去,不多時就刁來一隻野山羊。白夏風咧嘴笑著說:“大黃真給力。”大黃將野山羊放到白玉婉的腳邊叼著白自立的褲腳往前走!
白玉婉將野山小羊收入空間說:“爹!大黃在前面放了它獵到的其他獵物,還聞到了和你身上相似的氣味。走,咱們快跟上它,去瞧一瞧,前面是什麼情況?”幾人跟著大黃往前走,發現了一堆大大小小的十幾只兔子,都是被大黃一口咬斷了脖子。
白玉婉笑著將兔子都收入空間說:“大黃抄了兔子的家。”大黃又趴在白玉婉的前面,白玉婉也不客氣的再次爬到大黃的背上。大黃馱著白玉婉繼續帶著幾人向前走,他又叼住白自立的褲腳對著前面的草叢旺旺的叫著。白夏風咧嘴笑著說:“這大黃怎麼總叼著你的褲腳,是不是要去告訴你前面有好東西。”
白晴天一臉嚴肅的說:“咱們還是要多加小心!萬一是厲害的大傢伙就麻煩了,夏風別淨顧著玩,警覺點兒。”白玉婉指著前面的草叢說:“爹爹,前面草叢裡有一個人!他好像暈倒了,大黃聞到他身上的氣味和你身上的類似,呀!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這肯定是幹爺爺!因為今天爹爹身上穿的是幹爺爺以前穿過的衣服!大黃!好樣的!快把我放下來。”
白玉婉從大黃身上下來,邁著小短腿跑過去,扒開地上躺著的男人遮在臉上亂糟糟的長髮,看到男人的臉上髒兮兮的,雙眼緊閉,嘴唇乾裂。她將小手按在男人的手腕上。仔細的診脈後鬆了一口氣,急切的喊著:“爹爹!快來救幹爺爺!幹爺爺沒死,他只是渴的暈倒了,爹爹!快掐住幹爺爺的下巴,先給幹爺爺灌點兒水。”
白自立快步上前,按照白玉婉的要求掐住地上男人的下巴給它灌了水囊裡的靈泉水。混混沌沌了十八年,在南山的山洞裡當了十八年野人的李春林,覺得一股清冽香甜的水流順著自己的喉嚨進入自己的身體,一股股暖流湧遍全身,彷彿四肢百骸都得到了滋養,腦子由混沌到清明。
李春林慢慢睜開了眼睛,看到眼前一個粉雕玉琢的漂亮的小女孩兒,還有三個男子,一條狗。他看到白自立的身上熟悉的衣服,語氣不善的問:“你是誰?為什麼穿著我的衣服?”由於十幾年也沒有和人交流過,他的舌頭有點兒僵硬,語速很緩慢。
白玉婉甜甜的笑著說:“您是我的幹爺爺,您在十幾年前上山打獵就沒有再回家,幹奶奶一直在家裡等著您,您是不是摔傷了腦子不記得回家的路了,又不敢往遠處走,一直在深山裡待著,山上沒水了,您才下來找水的,在找水的路上渴暈了,是不是?爹爹,再給幹爺爺喝點兒水!幹爺爺,快喝吧,別省著,咱家不缺水,水裡我加了強身健體的靈藥,對你的腦子和身體都有好處,喝完水就讓我爹爹揹著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