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太多,不能將西廂房以外的東西也收走,來日方長,以後總會有機會的,一定不能讓欺負爹爹,孃親和姐姐的葉家人好過。要快點兒長大,收了這些破爛後還挺累,深藏功與名,先睡上一覺再說。”
白玉婉的孃親白春雨看到屋子裡的東西突然就沒了,只剩下自己身上的破被子和身下的破褥子,還有炕尾的幾件破衣服,看看剛才還在手舞足蹈的小閨女,現在閉著眼睛睡的很香,大閨女在土炕上使勁的眨著眼睛。白春雨想著屋子裡的東西沒了也好,反正葉家也不會讓自己帶走一針一線。
白春雨正想著,就看到丈夫葉三郎,現在應該叫白自立大步走進來說:“媳婦,咱們這就搬家,我先把你們娘三個送到柳阿婆家裡,我再去山上找個山洞,收拾好後就去柳阿婆家接你們。”白春雨說:“自立哥,只要咱們一家四口在一起,住哪裡都無所謂。”白自立說:“好,你多穿上一件衣服再把我的褂子套外邊,用布巾把頭包嚴實,千萬不能受風。”
一直在外邊關注著這一切的柳阿婆走進來說:“自立,將你媳婦用被裹嚴實,你揹著你們媳婦,我抱著玉婉,大丫頭跟緊了,走!去我那兒住,啥都不缺,咱不要葉家的破爛。我相信憑你倆的勤快勁肯定會將日子過好。”白自立和白春雨夫婦眼含熱淚說:“謝謝柳醫婆!您的大恩我們會銘記在心。”柳阿婆笑著說:“快別磨嘰了,趕緊的趁著天沒黑透,咱們趕緊走,我炕都燒好了。走!咱的好日子在後頭,快走,趁著大傢伙都在,我們快走,正好讓大家都看清楚咱沒拿老葉家一針一線,以後他們葉家也別再欺壓你們一分。”
柳阿婆手腳麻利的將白玉婉用小被子包嚴實抱在懷裡笑著說:“這孩子是個有福的,外邊這麼熱鬧,她倒睡的香甜,可不能吹著咱的小寶貝。走了,走了!”柳阿婆抱著包裹的嚴嚴實實的白玉婉率先走出葉家的西廂房,她高聲對村長李樹春說:“村長,白自立一家以後就和我這個老婆子住了,明天麻煩你將蓋好官印的斷親書和他們一家四口的新戶籍送到我家去。”
李村長滿面笑容的說:“好!好!好!自立一家有了醫婆您的照顧,我就放心了,自立兩口要記得柳醫婆的恩情,將來要好好回報柳醫婆。”白自立夫婦連連點頭。李村長抱起白玉歡說:“趁著天沒黑透,咱快點走吧,地上還有點溼滑,小心些,明秋扶著柳醫婆,大家也都看到了自立一家可是沒拿老葉家的任何東西出去,都散了吧。”
看熱鬧的村民們也都跟在李村長的身後散去,一場斷親鬧劇在全村熱火朝天的議論聲中結束了。葉二郎夫婦不顧葉老頭兩口的臭臉,一臉欣喜的衝進西廂房,看到西廂房裡空蕩蕩的景象,葉二郎夫婦臉上的笑容被驚悚取代,兩口子心裡都是一樣的想法:“怎麼回事兒,老三一家明明什麼也沒拿?東西怎麼全沒了,啥時候沒的,西廂房的外間可是滿滿的放著家裡的農具雜物。”
他們震驚過後,葉老二的老婆葉李氏瘋了一樣跑出西廂房,嘴裡嚷著:“爹,娘!不好了,咱家的農具雜物全沒了,就連柴禾都沒了。老三家的屋子啥也沒有了,就連炕上的席子都沒了。”白王氏正在氣頭上,聽到白李氏的叫嚷後尖聲喝斥她:“老二家的!你亂喊什麼?你做夢呢吧?老三一家出去時除了白春雨身上裹著的破被子,什麼也沒拿走,你瘋了吧。沒看清就在這裡瞎喊。”
白王氏雖然嘴裡說著,還是快步進了西廂房,看到裡面空空蕩蕩的場景也是驚愣住了,驚愣過後就尖叫著走出西廂房,對葉老頭說:老頭子,老三真是個畜牲,咱怎麼就沒早看出來,原來他早就打算好了,是咱大意了,今天不該全躲出去,老三肯定是趁著咱不在,把西廂房裡的東西全偷走了,不行,那些東西可不能便宜了老三,咱們這就去找他要回來。”
葉老頭怒聲訓斥:“閉嘴吧!都是因為你這個臭婆娘出的餿主意,如果今天咱不把吃食都鎖了起來躲出去,老三也不會鐵了心與咱們斷親,老三一家是在全村的見證下從這裡走出去的,你有啥證據說西廂房裡的東西被老三偷走了,別鬧騰了,今天咱家夠丟人現眼的了,趕緊拿些糙米出來,讓老二媳婦煮一鍋雜糧粥,以後咱都不要再去招惹老三,咱過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朝陽將來是要考取功名的,別毀了咱大孫子的前程。”
與葉老頭一家的憋屈不同,柳阿婆帶著白自立一家進了自家的小院,直接將白玉婉抱到西屋鋪好棉褥的火炕上放好,一臉慈祥的笑著對白自立說:“自立呀,把你媳婦放炕上吧!自立媳婦,現在你們和葉家斷親了,以後安心在這裡住下來,炕上的被褥雖然不是新的,我都洗燙過,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