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左護人帶人站在岸邊相送。寒非離此行帶了蝠影,卻將左護衛留在了島上。照唐果的猜測,左應該是很迫切的想跟著去找右的。他卻沒有發出任何異議,按寒非離的安排留在了島上。畢竟島上財富數量驚人,需要一個可靠的人來鎮守。大事當前,那牽絆了三百年的情緣,只能繼續牽絆著。
唐果趴在船尾,朝著左揮了揮手,喊道:“我如果見到右,會替你問她的!”
左沒有回應,沉默著,眼睛裡卻洶湧著波瀾。
感情這種東西,究竟有多耐磨?三百年了,換作常人都已經歷了數度輪迴,左卻還沉浸在這份感情裡不能釋懷,不肯放棄。
那麼她丟失半顆心的傷痛,需要多久才能稍稍的緩解?
她伏在船尾久久的望著漸漸遠去的島嶼,目光空空的。她一生一世的痛苦,或者都承載在這片島嶼了。海面上悄悄的起了霧氣,將這個驚世寶藏嚴嚴實實的隱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