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痕感覺到她的睫毛在他的手心裡顫抖,伸出另一隻手攬了她一下,她便順勢把臉埋在他的肩頭,深呼吸。
他撫著她的頭髮,柔聲道:“寒非離這樣做,也是迫不得已。船上人手本就短缺,僅搖櫓就需要數十人。若是亂了,都要離開,船就無法前進了。”
他居然在為寒非離講話了。
她悶悶道:“我知道。只是……他變得很陌生……很可怕。”
這樣的小獅子,讓人心生畏懼,不敢直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