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咪的病像蝶谷醫仙預言的那樣,半月之內漸漸好了起來。卻總也好不利索漸能坐起來坐一會,甚至扶起來走幾步,但神志顯然還不清醒,讓她站在哪兒,若是沒人管她,她就一直呆在那裡,像個雕塑一樣。之後漸漸神志有些恢復了,卻遲遲的不開口講話,霧濛濛的眸子要麼放空的盯著某一處,要麼落在唐果或其他人的臉上,盯著看好長都不移一下目光,直到看得對方坐立不安。
唐果不解的去請教蝶谷醫仙:“你不是說她半月左右就能好嗎?可是看著還是半清醒半糊塗的。”
洛羽痕道:“她的體質與常人有異,心速低緩,血脈流轉都比一般人慢些,所以恢復起來就慢。不過遲早會好起來的。”
心跳的慢,血流的慢?貓咪是不是有什麼病啊。唐果心生擔憂。
月餘後隊伍抵達位於無垠海域沿岸的一個海濱鎮子時,為了準備能遠航的船隻和供給,需要在這海濱城鎮停留數日。因為擔心擾民和引起注意,隊伍照例紮營在離鎮子較遠的地方,而唐果、洛羽痕、寒非離三人,則帶了幾名隨從進鎮採購一些生活用品,夜間也宿在鎮上的客棧中。為了方便照顧貓咪,將她也帶上了,與唐果同住在一個房間中。
落腳後,寒非離帶著人去採購,洛羽痕卻是一副橫草不拿的事不關已德行,任寒非離一個人去忙活,他自己只想著與唐果膩歪。
躺在床上的貓咪恰巧迷迷糊糊的醒來了,眼睛一睜一合的茫然望著床頂。
唐果見她醒來,想到因為在路上時怕她著涼,從未替她洗過澡,她這樣一個美人兒,肯定是極愛乾淨的,特意要了熱水,要幫她洗個澡。
將洛羽痕趕回他自己的房間,將門關的嚴嚴的,替貓咪將衣服一件件褪去。一邊脫,一邊碎碎念念。
“同樣是女人,差別咋就這麼大捏?”
解釦子時。“哇……八十九。”
解腰帶時。“哇……五十八。”
脫中衣時。“哇……咦?!”
一聲小小的驚呼,目光落在貓咪的小腹上,驚呆住了。半晌,回過神來,將貓咪扶入浴桶。
洗好後,將她安置在床上,自己出了門,轉到隔壁洛羽痕的房間,敲了敲門。
門應聲而開,洛羽痕出現在門口,似乎早就等在那裡了。望住她的目光水波流轉,一把握住她的手拖了進去,反身將她按在門上,低臉捕捉住她的唇,貪貪的啃咬。
她費了些力才爭取到嘴巴的自由,微喘著道:“喂喂,我有重大的發現……”
他的吻一路向頸窩裡滑過,含糊道:“在哪裡,讓我找找看……”
某果捧住他的臉:“喂喂喂……你知道我在貓咪身上看到什麼了嗎?”
不滿於被打斷,滿臉的不情願,粉粉的唇略鼓了起來:“我只想知道能在果兒身上發現什麼。”
“紅花!我看到了她小腹上也生了一朵紅花,與寒非離的一模一樣!”
洛羽痕眼眸一眯,嘴唇一抿,身周散發出危險的氣息。
唐果攀著他的肩膀興奮道:“震撼吧?激動吧?小腹生有紅花,說明她的寒非離的血親哎!怎麼樣?驚訝得說不出話了吧?……咦?”
腰身一緊,被緊緊掐住,他威脅的逼近她的鼻尖,一字一句陰森森道:“果兒,什麼時候,看過,寒非離的,小腹?”
唐果倒吸一口冷氣,睜大眼睛,莫名的心虛,結結巴巴招道:“是……是替他擦身體的時候……”
“……替他擦身?”這語調已冷到零下幾度了。
“就是他中了你的遊魂穿心針的時候呀,是單純的擦擦而已,其他什麼也沒做。”一切的起因都是您老呀!憑什麼現在來拷問她……
“……果兒還想做什麼。”現在已經結冰了。
“嗚……我什麼也沒想,真的。天地良心,蒼天可鑑。當時那種情形,什麼也顧不上想,什麼也顧不上看。”
“……如果顧的上,果兒會想看什麼?”冰厚已有三尺了。
該死,越描越黑。眼看著洛羽痕的眼中漸起殺氣,急於逃命的唐果垂死掙扎:“啊!貓咪好像醒了!我去看看!”
冷不防被攔腰抄起,扔到了床上。
…… 這不是船戲,這是鬥毆。
“今後若是想看,只看羽痕一人,果兒可看得飽?”纏綿與威脅詭異並存的嗓音。
“看得飽,撐到爆……饒了我吧……”某人沒氣節的全盤皆輸。
“今後再有男人被果兒看到,羽痕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