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跟蘇沐染擊拳,慶祝她職業賽場上的第一個刀殺。
“這是跟誰學的,NiKo還是小孩啊,直接給人家刀紅溫了好像。”玩機器笑了。
‘我感覺這妹妹一點都不緊張啊,才打第二場就敢刀,有點大心臟的。’
‘畢竟是順風局,壓力不大吧。’
‘這NiKo也很懂啊,在A小開槍吸引注意力。’
彈幕也討論連連。
氣氛一片輕鬆間,第五回合就結束了,沒有蘇沐染什麼事。
第六回合,看到又是b的第一身位,蘇沐染只感覺頭暈目眩。
什麼鬼運氣啊,已經連續幾把都是b了,一點A的身位都不給啊。
再一次前往b點蹲點拉屎,她的心情是鬱悶的。
聽到隊友三個人沒頂住A小,她更鬱悶了。
小孩打近距離的狙好似中了魔咒,就是打不中。
NiKo在樓梯接住一人,第二個沒打過。
小馬也是打掉一個頭皮,第二個也沒打過。
蘇沐染表情麻木,從b點回防的時間,彷彿比上課還要漫長。
這熟悉的感覺,熟悉的味道,讓她有種打天梯的感覺。
眼看是一個高難的二打三殘局,她注意到表哥身上的AK,直接開口要了。
想到她上一場AK的三殺發揮,表哥決定把這把AK給到需要它的人。
換槍的同時,蘇沐染把手中僅剩的閃光扔給了表哥。
玩機器見到殘局也是微微興奮了起來:
“從哪裡回防,果然還得走A小啊,畢竟警家要看的槍位太多了。”
“唉?表哥主動讓出了AK,看來他很信任dyer啊。”
“但是t又給了A小煙,怎麼打?”
“傳道具了,讓表哥給瞬閃,dyer去打嗎?來了,閃光彈——”
“glowiing完美的躲閃!但是dyer突煙給他秒了!好快的反應啊,老將沒能頂住。”
“大腳步往上衝,時間緊任務重,不等嘔泥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