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c集團這個前車之鑑給那些不安分的人敲響了警鐘,雖然言瑾不在了,但云星還是雲星,這閃電般的速度就讓一家大集團玩完了,他們不想重蹈覆轍,所以未來一段時間很太平。
沈楚洛每天一早起來就往樹上掛葫蘆,在上面坐一會,在鞦韆上蕩一會,她有近一個月沒有看到言瑾了,真的好想他啊。
今天星期六,沈楚洛在上面坐久了些,沈勵喊她:“楚洛,下來。”
沈楚洛從樹上下來,言海良來了,看上去老了好多,因為言瑾出事了,他住院了一段時間,沈楚洛也去看過他。
“爸,你來了,快進來。”
言海良進來打量著言瑾的家,眼眶又溼潤了,“楚洛阿,我想來拿一張言瑾的照片,我到現在才發現,我居然連一張他的照片都沒有。”
言海良很自責,沈楚洛心有不忍:“好啊,爸,我給你拿。”
沈楚洛從樓上拿幾張照片給言海良,言瑾沒有幾張照片,讀書時候的比較多,他爺爺奶奶去世後就沒有了,除了跟沈楚洛的結婚照。
言海良一張張的看著,看到有張穿軍裝的,言海良把它拿了起來,稚嫩的臉龐,穿著一身軍裝,看上去盡顯霸氣,言海良很溫柔的摸著言瑾的臉,看看,多帥,多陽光,言海良哽咽著問:“我都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去參的軍。”
額……沈楚洛尷尬了,她要不要告訴言海良言瑾很小的時候就在訓練了。
“言瑾他,平時都喜歡幹嘛?”言海良問,他一點都不瞭解。
“他喜歡運動,他每天五點起來跑步,跑完步要練功,然後再去上班,他不經常應酬,下班回來有時候打打球,打打沙包,弄他的電腦,有時候跟朋友出去喝上兩杯。”說著,沈楚洛也傷心了。
“哦,這樣的生活習慣倒是很好,像他爺爺,我對他,瞭解太少了,我完全不知道他小時候在幹什麼,我也沒去關心過,你知道我第一次真正關注到他的時候,他已經有自己的公司了,那時候才開始關注他,我想幫幫他,他拒絕了,結果沒兩年他就超過我了,說來真是好笑,我知道他開公司的時候還是在一個酒會上聽人家介紹說,這是雲星公司的言總,我才知道他開了公司。”
這個,確實太不合格了,沈楚洛想。
說著說著,言海良哽住了,沈楚洛正想安慰他點什麼,言海良起身走了:“楚洛,以後你有什麼事儘管來找我,也是給我一個補償的機會吧。”
“知道了爸,我會經常去看你的。”
“好,有時間來看看爸。”
沈楚洛送他出去門口,言海良的司機在外面等他,沈楚洛看著他上了車,跟他再見,言海良看著言瑾的照片,心裡很難受,他從來沒想過關心他,等到他想為他做點什麼時,卻已經沒機會了。
只是車剛開了沒兩步就被穆微攔下了,穆微是來看言妍的,經過時看到了言海良的車,她決定過來看一看。
言海良見是穆微,下車來問:“你幹嘛?”
“我問你來幹嘛?”
“關你什麼事。”
這兩人怎麼吵起來了,沈楚洛給方哲打電話,讓他過來,她先上去勸勸,她還沒來得及開口穆微就氣沖沖的說:“我知道了,言海良,你跟這小賤人是一夥的是不是,你們合謀害死言瑾,要霸佔他的財產,言海良你真是個畜生。”
言海良聽了,氣不打一處來:“穆微,二十多年了你的病怎麼還沒治好,我看你是無藥可救,病入膏肓了。”
“我什麼病?”
“神經病。”
“你居然說我神經病,我看你才是神經病,你連自己的兒子都不放過,你自己跟你的秘書齷齪到一起去了,就來害我兒子,也找了這麼個小賤人勾引他,你不要臉。”
“誰是賤人,你說話客氣點,楚洛是我兒媳婦,她是言瑾的妻子,你不要侮辱她。”
言海良會為她說話,沈楚洛挺感動的,她上前勸道:“爸,算了算了,阿姨的心情也不好,不要跟她吵了。”
“這就是個潑婦,一天到晚疑神疑鬼,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言海良可是有高血壓的,沈楚洛不能讓他出事,相比於穆微,她肯定是護著言海良的。
“我疑神疑鬼,是你自己做了虧心事,怕我發現,言海良你就是個卑鄙小人,你先是來害我,又害我兒子,我跟你拼了。”
穆微衝上來就要動手,方哲及時趕過來拉住她:“媽,你幹什麼?”
穆微掙扎著,“放開我,你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