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第一反應就是趕緊逃離他們的必經之路,便拉著元寧向下跳去,下面是成片的山石,元寧腿也有些僵,腳下一滯,把蔡思恬也順帶了一下,倆人幾乎同時摔倒在地。
最開始是張協志偶然看到的這一幕,一邊指著讓大家看,一邊哈哈大笑到直不起腰來,等李燃再看過去的時候,元寧已經爬了起來,可蔡思恬卻遲遲爬不起來,他這才知道出事了,扔掉水槍就往那邊跑去。
可還是晚了一步,還是蔡以誠先趕到了,他跳下了棧臺,一邊幫著把蔡思恬的腳從石頭縫裡拔了出來,一邊扶她坐到在高處的石頭上,蹲下身來檢查她的傷勢。
他輕輕將她的腳抬起,脫掉了鞋子,再褪掉了半個襪子,將她雪嫩的腳捏在手裡,輕輕的轉動了一下腳腕,抬頭問了一句,“疼嗎?”
蔡思恬瞬間疼到齜牙咧嘴,強忍著沒有出聲,眼淚在眼眶裡面直打轉。
蔡以誠一直觀察著她的神色,見狀說道,“應該是扭到腳了,我先帶你去醫院看看吧。”說著,起身問跟同來的王祥借車鑰匙。
這一幕看的李燃和身邊的眾人一起淪為了背景板,原來好看的人做什麼都賞心悅目。
直到他背起蔡思恬上了棧道,才發現元寧這個小迷糊連鞋子都忘了拿,李燃只好拾起來追了上去。
離停車場還有兩公里的棧道,臺階上上下下,沒過多久,蔡以誠額頭上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而身上的蔡思恬一直保持著僵硬的姿勢,看起來也不好受。
“誠哥,要不換人背一會吧,還有好遠呢。”李燃追上去說,
蔡思恬也補充著說:“把我放下來吧,扶著我走就可以了。”
“不用,我堅持得住。”他說著將身上的蔡思恬往上送了送,她不自覺的摟緊了他的脖子。
元寧跟在最後,覺得眼前這一幕實在是太好笑了,李燃明明是想去幫忙,卻讓蔡以誠走的更快了,幾乎是在逃了。
趕到骨科醫院,拍了片看了醫生,確認骨頭韌帶都沒事,只是普通的軟組織挫傷,休息兩三週就可以恢復。
在李燃的建議下,第二天又帶蔡思恬去看了他的隊醫,是一位在國家隊當過隊醫的老醫生,按摩火罐一頓猛操作之下,果然好了很多。
把蔡思恬送回家以後,下午李燃回到宿舍後悶悶不樂,蔡以誠的出現,讓他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楊陌察覺到了李燃的沉默,“怎麼了李燃?不至於的吧,不就背一下嗎,同學之間互助不也挺正常的?再說人家本來就是親戚。”
張協志也跟著插話,“為啥不開心啊,這不多好的機會啊,你天天鞍前馬後的伺候著,很快就能轉正了。”
李燃,“你們別開玩笑了,我現在沒心情開玩笑。”
徐良最後開口,“你們是不是傻,上午那一幕你們沒看見嗎?蔡以誠那眼神明顯不對勁啊。”轉而問李燃,“你瞭解過你的競爭對手嗎?”
李燃:“不瞭解。”
徐良感嘆了一句:“你都不做一下競對分析?”看著李燃那清澈又愚蠢的眼神,又說,“我聽喬喬講的,蔡以誠可是數所這幾年的傳奇人物,論家世,他爸是S大的副校長,要背景有背景,要地位有地位,從學業上說,本科Z大物理和計算機雙學位,直博到了N大研究所,三年發了十幾篇ScI論文,留校任教指日可待。他個人呢還特別清儉自律,每天早八晚十的,從不間斷。最後,從顏值上來說,”徐良清了清嗓子,“我雖然個人更挺你,但是蔡以誠長得清秀,現在女生裡面更流行這一款。”
說完發現李燃的臉色很不好看,又找補說,“就這條件,蔡思恬都差點意思,聽說蔡以誠之前跟哪個博導的女兒走的挺近,這種人估計以後肯定會找個門當戶對的,只不過現在可能有點捨不得。”
張協志不滿的說,“我們思恬哪裡差了,她媽媽可是知名婦產科專家,醫大的教授,我們也是從小數學競賽拿獎拿到手軟的。”
徐良發現李燃的臉色更難看了,忙說,“多琢磨琢磨沒壞事,你要分析自己和對方的優勢和劣勢,再分析分析蔡思恬的喜好,這樣才有可能勝出啊。”
張協志插話,“快別分析了,先想想明天怎麼辦吧?”
李燃無奈地說,“她已經明確拒絕我了,說她自己就可以。”
張協志想了想,在群裡拍了拍蔡思恬,“怎麼樣?用不用我們排個班去給你送飯?”
蔡思恬發了張照片,“不用了,我已經住上有電梯的博士樓了。”
張協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