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敗的追求者,無所謂,他們愛怎麼傳就怎麼傳。”說罷,她低頭猛吃了幾口。
“你不要把這件事看的這麼重,這世界上哪有那麼多兩情相悅的事,表白失敗不是很正常嗎,而且是件值得開心的事。”
蔡思恬來了興趣,“那你給我講講,怎麼就開心了?”
李燃像模像樣的講了起來,“第一,表白失敗說明你們不合適,省的真處上了你受罪。第二,你收穫了一個最勇敢的自己。”
“你這麼說好像有點道理。”蔡思恬的氣消了大半,眼前的那碗麵頓時也好吃了起來。
…
同樣的課週三下午還有一節,蔡思恬沒去,很快收到了同樣選修這門課的小鄭的訊息,“快來,蔡老師點名了。”
蔡思恬回,“我不去了。”
小鄭:“老師強調了一下課堂紀律,說缺席三次以上,期末成績直接扣掉20分。”
蔡思恬:“沒事,這門課我選錯了,這學期不去了。”
小鄭:“這是一學年的課,下學期還有。”
蔡思恬:“...”
小鄭:“蔡老師的課講的挺好的,實用性還強,不比你去網上扒影片方便多了,而且暗戀他的大有人在,只不過誰都沒你跟他走的那麼近,大家那麼傳只是某些人的嫉妒罷了。”
“無所謂啦,我不在意。”蔡思恬回完訊息放下了手機,把洗好的跆拳道服裝進揹包,收拾妥當出門,兩天過去,已經擺脫了心裡的糾結,現在唯一確定的是,對他除了再見面喚醒的一點留戀以外,已經沒有當初的那種悸動或者苦澀,一切悲喜都歸於沉寂,甚至連他是怎麼想的都不再感興趣。
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