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上課。”
“我以前覺得你跟你媽有一點像，這麼一看的話又太不像了。”
“你是想說我是個小廢物嗎？”
李燃笑了笑，“當然不是。”
“我都習慣了，像吃苦耐勞堅韌不拔啊這種優秀品質，跟智商一樣是均值迴歸的。”
李燃愣了一下，“你是喝酒了嗎？”
“喝什麼酒，跟你說了我在壓腿。”她的語氣又沒好氣起來。
“哦”李燃恍然大悟，壓腿的時間對她來說也挺難熬，難怪今天這麼好聊。
李燃又問：“你每天晚上都來道館訓練嗎？”
“是啊。”
“我以為你只是心血來潮。”
蔡思恬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我現在覺得你們之前說過的很多話都是對的，應該給自己生活找個重心，這樣也就沒有那麼難熬了，你也試著給你的生活重新找個重心。”她說著爬起身來，“我練完了，準備要回家了。”
“你怎麼回去？”
“這個商場離我家不太遠，騎車的話五分鐘，走路的話十幾分鍾。”
“那你今天騎車還是走路？”
“走路吧，今天時間還早，我也不想那麼早回家。”
“怎麼你連家都不想回？”
“也不是不想回，就是一家三代塞到一個房子裡面會有很多事，我姥姥愛嘮叨，我媽又很強勢，有點窒息。”
“這我太理解了。”李燃剛想說點什麼，一個電話又進來了，他看了一下是媽媽打來的，應該是問他怎麼還沒回家。
蔡思恬也聽到了佔線的忙音，“沒什麼事就掛了吧，我不常看手機，你要是有著急的事就給我打電話。”
“好。”李燃戀戀不捨的回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