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了？”
“嗯，喝了點。”
“你上個鬧鐘，別遲到了。”
“嗯”
聽到她答應了也一直沒掛電話，蔡以誠便又叫了一聲她的名字，“你怎麼不說話？”
她軟綿綿的答了一聲，“困了。”
蔡以誠心裡一動，想到半醉半醒的時候她最乖最聽話，有點捨不得結束通話，便又提醒了一句，“你明天一定要去考試，掛科很麻煩的。”
“嗯，考試...寫論文...畢業...找工作...我會好好幹的，跟個正常人一樣。”
蔡以誠沒有忍住，“甜甜，對不起，我當時應該對你多關心一些的。”
她嗤笑了一聲，“什麼關心不關心的，有多大區別呢。”
蔡以誠心酸至極，“如果我承認我還跟之前一樣，你還會等我嗎？”
她含糊的答了個嗯。
“你不要答應那個人好不好？”
她沒有再說話，像是翻了個身，長長短短的呼吸聲落在手機上，聽筒裡像颳起了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