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的勇士們,跟我殺!”將士們見將軍如此勇猛,個個奮勇向前,魏軍的攻勢一時被遏制住。
經過一番苦戰,嬴渠梁終於率輕騎繞到魏軍後方,發起突襲。魏軍頓時大亂,首尾不能相顧。正面戰場上,嬴虔見時機已到,大喝一聲:“將士們,衝啊!”秦軍如猛虎下山,兩面夾擊,魏軍終於潰敗,紛紛丟盔棄甲,逃回魏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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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軍贏得了這場艱難的勝利,將士們歡呼雀躍。嬴虔和嬴渠梁對視一眼,眼中的敵意褪去了些許,他們深知,這場勝利來之不易,是靠著眾人齊心協力、捨生忘死換來的。
秦獻公強撐著病體,檢閱凱旋的將士,欣慰說道:“好,好啊!我大秦有你們,何愁不興!”
然而,就在眾人以為可以鬆一口氣時,一個秦軍斥候匆匆趕來,跪地稟報:“大王,宮中傳來急訊,魏雯月趁您和二位公子出征,在宮中大肆搜捕異己,似有不軌圖謀!”
秦獻公氣得渾身顫抖,怒聲問道:“她究竟想幹什麼?”
斥候回道:“聽聞魏夫人與一些舊貴族勾結,似想趁亂掌控朝政,還欲扶持小公子上位。”
嬴虔和嬴渠梁心中一沉,他們千算萬算,沒想到後方會出此變故。如今,剛經歷大戰,秦軍疲憊不堪,國內又生內亂,秦國該如何應對?而魏雯月究竟想要幹什麼?是想篡權奪位,還是另有陰謀?這重重迷霧,再次籠罩在秦國上空,未來充滿了未知與挑戰,只待他們再次撥開雲霧,尋找生機……
回宮途中,嬴渠梁與嬴虔面色凝重,一路無話。阿萊婭望著他們,輕聲說道:“二位公子,當下之急,是要穩住朝堂。魏夫人既有動作,想必已謀劃良久,我們不可掉以輕心。”
嬴虔微微點頭:“阿萊婭說得對,我等需速回咸陽,先發制人。”
一入咸陽城,宮中氣氛詭異,侍衛們眼神閃躲,似有隱情。嬴渠梁心中暗怒,徑直走向魏雯月的宮殿,嬴虔與阿萊婭緊隨其後。
宮殿內,魏雯月正與幾位舊貴族商議著什麼,見三人闖入,臉色驟變。“你們……怎麼回來了?”她強裝鎮定地問道。
嬴渠梁冷哼一聲:“母親,你好大的膽子,趁我們在外浴血奮戰,竟在宮中搞起這等小動作!”
魏雯月狡辯道:“我……我只是為了大秦的安穩,怕有奸人趁亂生事。”
嬴虔怒目而視:“住口!你勾結舊貴族,妄圖扶持小公子,以為我們不知?”
正在這時,小公子被帶了進來,一臉驚恐。他不過十來歲,平日裡被魏雯月嬌寵著,此刻嚇得瑟瑟發抖。“母妃,我怕……”
阿萊婭看著小公子,心中一動,輕聲對嬴渠梁與嬴虔說:“二位公子,小公子年幼,想必是被利用了,罪魁禍首是這些心懷不軌的舊貴族。當務之急,是安撫人心,莫要讓朝堂因內亂再傷元氣。”
嬴渠梁與嬴虔對視一眼,心中明白阿萊婭所言有理。嬴渠樑上前一步,對小公子溫和說道:“弟弟莫怕,只要你與這些亂臣賊子劃清界限,兄長們不會為難你。”
小公子連連點頭。隨後,嬴渠梁與嬴虔雷厲風行,將參與謀反的舊貴族一網打盡,魏雯月也被軟禁起來。
經此一役,秦國看似暫時平定了內亂,可朝堂之上,人心惶惶。大臣們紛紛揣測,嬴渠梁與嬴虔日後將如何相處?秦國又能否在這接連的動盪後迅速恢復元氣,重回正軌?
一日,嬴渠梁獨自來到獄中探望魏雯月。看著形容憔悴的母親,他心中五味雜陳:“母親,你為何如此糊塗?”
魏雯月淚流滿面:“我只是想讓你登上王位,有朝一日成為大秦的霸主,難道我錯了嗎?”
嬴渠梁長嘆一聲:“您這是將兒臣置於何地?將大秦置於何地?如今秦國風雨飄搖,兄弟齊心尚且艱難,您卻……”
魏雯月沉默不語,似有悔意。
與此同時,嬴虔在府中,望著窗外,心中思索著秦國的未來。阿萊婭走來,輕輕握住他的手:“虔,過去的恩怨已了,秦國需要你們兄弟攜手共進。”
嬴虔握緊阿萊婭的手:“我明白,只是這朝堂之上,暗潮湧動,稍有不慎,又會陷入深淵。”
沒過多久,秦國又收到訊息,楚國蠢蠢欲動,在邊境頻繁調動軍隊,似有進犯之意。這一次,嬴渠梁與嬴虔又該如何抉擇?是繼續內鬥,還是真正放下成見,共御外敵?而秦國在這重重危機之下,能否尋得一線生機,再創輝煌?一切都懸而未決,仿若被一層厚重的迷霧籠罩,只待時間去揭開謎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