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來到魏舒的住處。
推開門,看到屋內凌亂,魏舒正虛弱地坐在床邊,眼神空洞。嬴虔輕聲喚道:“魏舒,是我。” 魏舒聽到聲音,緩緩抬起頭,看到嬴虔的那一刻,眼中閃過一絲光亮,但很快又黯淡下去,淚水奪眶而出。
“你怎麼變成這樣了?” 嬴虔心疼地問道。魏舒只是搖頭,泣不成聲,那些痛苦的經歷如鯁在喉,卻不知從何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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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在朝堂之上,秦國正面臨著巨大的危機。魏國趁秦國國內局勢不穩,陳兵邊境,意圖挑起戰爭。嬴渠梁為了應對魏國的威脅,在朝堂上頻繁建言,慫恿秦獻公四處徵兵徵稅,導致民不聊生,百姓怨聲載道。
而嬴渠梁每次回到府中,看到魏舒這副模樣,心中也會閃過一絲愧疚,但很快就被他對權力和慾望的追求所掩蓋。他試圖說服自己,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秦國未來能在他掌權後更加強大,魏舒作為他認定的女人,理應配合,卻不願正視自己對魏舒造成的傷害。
一天,嬴渠梁又來到了魏舒的房間。他看著躺在床上的魏舒,心中突然湧起一股莫名的煩躁。他走上前去,一把將魏舒從床上拉了起來,說道:“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像什麼話?你既入了我嬴渠梁的府,就該守好本分,別整天在這裡要死不活的!”
魏舒冷冷地看著嬴渠梁,眼中滿是厭惡與憤怒。她掙扎著想要掙脫嬴渠梁的手,但卻沒有絲毫力氣。她內心充滿了憤怒與不甘,覺得自己就像被囚困在牢籠中的困獸,無力掙脫,只能任由嬴渠梁擺佈,這種無力感讓她更加絕望。嬴渠梁見狀,心中更加惱怒,他用力一甩,將魏舒摔倒在地上。
“你以為你這樣就能反抗我嗎?你太天真了!” 嬴渠梁憤怒地說道。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個侍衛匆匆走進來,跪在地上說道:“啟稟二公子,嬴虔公子回來了,他現在正在府外求見。”
嬴渠梁聽到這個訊息,臉色微微一變。他沒想到嬴虔會在這個時候回來,心中不禁湧起一股不安的感覺。他沉思片刻後,說道:“讓他進來吧。”
侍衛領命而去,不一會兒,嬴虔便走進了房間。他看到魏舒衣衫不整、滿臉淚痕地躺在地上,心中的怒火瞬間燃燒起來。他怒視著嬴渠梁,說道:“你對她做了什麼?”
嬴渠梁冷哼一聲,說道:“她是我看中的女人,我想對她做什麼,還輪不到你過問!”
嬴虔向前跨出一步,雙手緊緊握拳,說道:“嬴渠梁,你不要太過分了!你做出這等傷天害理的事情,你對得起秦國的百姓嗎?對得起父王的教誨嗎?”
嬴渠梁臉色陰沉地說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秦國的將來!你少在這裡假惺惺地指責我!”
兩人劍拔弩張,氣氛緊張到了極點。而躺在地上的魏舒,看到嬴虔的那一刻,眼中閃過一絲希望的光芒,但很快又被絕望所取代。她不知道這場衝突將會如何收場,也不知道自己的命運將會走向何方
又過了幾日,府中擺宴,魏舒被迫出席。餐桌上擺滿了珍饈美饌,可她卻味同嚼蠟。嬴渠梁坐在主位,時不時看向魏舒,心中想著要讓她徹底臣服,卻又不知從何下手。
這時,嬴渠梁的母親魏雯月笑著舉起酒杯,看似關切地對魏舒說道:“舒兒啊,我這兒子雖說脾氣急了些,但他心裡是有你的。你既然進了我們嬴家的門,就得好好過日子。男人嘛,總歸要以大事為重,渠梁一心撲在秦國的事務上,你多順著他些,這個家才能和和睦睦。” 魏雯月心裡清楚兒子的所作所為,可在她看來,兒子的身份和抱負擺在那兒,魏舒理應接受,她只希望能息事寧人,維護好兒子的顏面和府中的安寧。
魏舒聽到這話,心中一陣反感。她覺得魏雯月根本不理解自己的痛苦,只知道站在嬴渠梁的角度說話,用這些世俗的觀念來束縛她。她強忍著心中的不快,低下頭,沒有回應。魏雯月見她不說話,又繼續說道:“你看你現在,整日愁眉苦臉,渠梁看著也難受。只要你乖乖聽話,往後的日子肯定不會差的。”
魏舒緊咬下唇,雙手不自覺地握緊了衣角。她在心裡吶喊,自己並非不願順從,只是無法接受這種被強迫的命運,無法放下對嬴虔的感情。而嬴渠梁聽到母親的話,心中倒是覺得有幾分道理,看著魏舒,眼中多了一絲期待,希望她能聽進母親的勸,改變態度。
:()秦朝歷險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