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
“這第三,你們都說她是烈屬家屬,不說她這個烈屬家屬有沒有問題,今天我王建軍還真就在這放話了。
要是她那犧牲的家人在這兒我還能好好跟她說幾句,但就她……”
王建軍雖然沒說完,但眾人還是從他那不屑的語氣和表情理解他的意思。
眾人傻眼,這是王建軍剛才是在說老太太還沒資格跟她對話嗎?
聾老太太這時有些心慌意亂,這王建軍太亂來了,怎麼跟她平時見的人不一樣。
“你,好好好,已經好久沒有人敢這麼跟老祖宗我說話了。
我一會兒倒要去街道辦和武裝部去問問,我老太太究竟還有沒有人管了。”
,!
易中海見老太太有些穩不住了,急忙出聲聲援一下。
“是啊,這老太太一門忠烈。
沒想到老了老了居然還受這份氣,老太太您別擔心,倒時我陪您一塊去。
我相信人間自有正氣在,這天還正當晴呢,他們一定會給您一個說法的。”
深受兩人pua毒害的四合院眾人也連忙上前表示自己也能出一份力。
看著眼前眾人這團結一心,眾志成城的模樣,王建軍都有些佩服老易和老太太了。
這功力,深不可測啊!
不僅連旁人深信不疑,居然連自己都給pua得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王建軍看著鬧哄哄的一片,一顆一顆解開釦子,眾人一見,滿臉疑惑,這是幹啥?
難道是他良心發現,見老太太穿的少準備脫衣服給老太太披上?
聶家姐弟也搞不懂他這是唱哪一齣?
“姐姐,大哥哥脫衣服,羞羞臉!”
見王建軍就要脫光上衣,秦淮如等女同志還有些羞澀不敢直視,而結婚多年的老大姐倒是滿眼放光。
前面所有看得真切的人,看清王建軍上身後,皆是不由自主狠吸一口涼氣。
只見王建軍身上各種傷痕縱橫交錯,他們就找不到一塊完整的地方。
尤其是其中幾道致命傷,讓上過戰場的楊廠長和陳大彪幾人都狠抽了幾下眼角。
聾老太太和易中海也瞪大了雙眼,這視覺衝擊簡直無法用語言描述。
“這,這……”
“這是個狠人吶……”
“乖乖,這王建軍居然能活到現在,現在還活蹦亂跳的,還真是……”
“咦~我不看了,怪嚇人的。”
聶文娟新出廠的大眼睛好用,一眼就看到了對她來說醜陋無比又嚇人的傷痕。
當即大叫一聲,捂著眼睛反身撲到聶文君身上,奶聲奶氣叫道:
“大哥哥嚇人,好怕怕!”
聶文君和聶文濤反應慢了一點,被小丫頭這莫名其妙的稚語和動作搞得一臉懵。
待兩人仔細看清後,聶文君雙手捂著嘴巴,眼中含淚,心疼地看著王建軍。
聶文濤和眾人反應差不多,看著如泣如訴的聶文君,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見到眾人的反應,王建軍心中還是頗為滿意。
這身上的傷看著挺唬人,其實在系統的強化下已經完全痊癒了。
只不過這疤痕沒有完全消失而已。
這對他來說完全不痛不癢,他現在的身體素質,絕對更勝以往。
王建軍聲音低沉,卻能讓場中每個人都能清晰聽見。
“我王建軍,15歲時就參軍上戰場。
在戰場上那三年裡,次次出生入死。
最後一次還是讓人打掃戰場時,從死人堆裡扒出來在醫院養了大半年才得以活命。”
眾人聽到這又是一陣不可思議,這王建軍真是牛人啊,這麼大年紀就上戰場了?
15歲!他們不由將目光看向了劉海中家的劉光福身上,這小子也差不多十五了。
包括恢復過來的劉海中夫婦也一樣。
看著劉光福眼神躲閃怯懦,瘦瘦小小的一小隻,他們也不知道是個什麼心情。
反正這一刻,他們心中對王建軍還是極為欽佩的。
不管是15歲就敢上戰場保家衛國,還是那一身殺敵留下的傷痕。
是個爺們兒!
王建軍見眾人表情變化,重新穿上衣服,問聾老太太和易中海:
“你們現在還要去街道辦要說法嗎,要是你們堅持的話,我這個當事人可以跟你們一起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