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只有賈張氏的慘叫在院內傳響。
跟著王建軍來這裡的人盡皆沉默。
今天所發生的一切他們差不多都是見證者,對此也能感同身受。
他們不是受害者,沒立場也沒資格站出去指摘王建軍,雖然他的做法不合規矩。
老人作為公安部的一位領導,眾目睽睽之下,有些話是必須要說清楚的。
不過王建軍聽不聽就是他的事了。
畢竟他也老了,阻止不了什麼。
更別說,他也看不慣這些做事行徑。
王建軍隨手指著場中四合院一人:
“你說說剛剛的事情,其他人別多嘴,誰要是敢說一句話,別怪我不留情面。”
被指的人差點嚇尿,當下也不敢隱瞞,一五一十,繪聲繪色地講事情都說了。
王建軍問其他人那人說的對不對,其他人都點點頭,表示沒有絲毫遺漏。
王建軍又問,聶文君被糟蹋這話又是從哪聽來的。
眾人也不猶豫,都指了指賈張氏。
王建軍將她們洗菜的水潑在賈張氏身上,她迷迷糊糊地醒過來,手上和腳上的疼痛立即讓她痛撥出聲。
“閉嘴,再敢叫一聲!”
賈張氏瞬間想起來之前的事情,也不敢再大喊大叫,只能嗚嗚咽咽忍著。
當聽到王建軍問她是誰傳的聶文君被糟蹋的事情時,賈張氏身上也不疼了。
猶猶豫豫不知怎麼開口,難道直接跟他說就是她到處說聶文君的壞話。
賈張氏還沒說話,院外傳來三三兩兩的聲音,院裡的出去小孩都回來了。
閻埠貴也提著他的桶和魚竿,一進院子就看到躺著的三人,其中還包括他媳婦。
秦淮如帶著棒梗去了外面,這回來就看見了躺在地上哀嚎的賈張氏。
閻埠貴注意到了一旁的王建軍:
“王……王局長?”
王建軍沒在意閻埠貴,對賈張氏喝道:
“你說不說,不說另一隻手也別要了。”
“不要不要,我說,這……是傻柱告訴我的,這一切都是傻柱跟秦淮如說的。
我只是不小心在門外聽到了。
我不是故意的啊,我只是隨便跟他們說了幾句,我也不知道他們會到處亂說啊。”
秦淮如聽到這話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她之前就跟她說過不要在外面亂嚼舌根,可賈張氏根本不在意。
她覺得王建軍被舉報抓進去就出不來了,畢竟證據確鑿,人證物證都有。
他們一群人都分析過了,不管王建軍是什麼軍人領導,他這次在劫難逃。
所以她再也不用在擔驚受怕了。
不過賈張氏每次出門一看到聶家她就想起之前被王建軍支配過的恐懼。
抱著王建軍也進去了,聶家也別想好過的想法,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想去找茬,可聶家人根本不搭理她。
賈張氏就在外面到處造謠胡說八道。
秦淮如心中理清事情的始末,上前站在王建軍面前一臉驚訝地打量著他:
“建軍兄弟,之前我都沒敢認你。
我是你小如姐啊,你還記得嗎?
以前在秦家村的時候我經常帶你玩呢。
要不是回去聽我娘他們提起,我都不知道以前那個小男孩都成大領導了呢。”
“哎,對啊對啊,建軍,我們是親戚是一家人啊,說起來你還得叫我一聲姨呢。”
賈張氏這時突然想起來,這王建軍大哥的媳婦還得叫她一聲大姨呢,她和秦家村的秦張氏可是親姐妹。
這算起來,她張翠花可不就是王建軍長輩了嗎。一想到這,賈張氏就突然覺得好像也不那麼痛了。
心中歡喜的賈張氏見王建軍面無表情的模樣,還以為他不知道這其中關係,連忙跟他掰扯清楚。
誰知王建軍聽了後表情依然沒有任何變化,她預想的場景也並未出現。
“她說的是真的嗎,傻柱跟你們說的?”
誰家親戚誰愛認誰認,反正他不認。
王建軍看向秦淮如,冤有頭債有主。
他雖然憤怒但還是保持理智,這不問清楚事情真相他也不好出手。
秦淮如沒想到王建軍根本不念往日情分,就連賈張氏都碰了一鼻子灰。
這個問題讓秦淮如陷入糾結,看著緊張望著她的賈張氏,再想想傻柱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