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跟警察同志去黑市抓人去了,抓到人又去公安局錄了一下筆錄。
要說這事還得從前些天說起。
其實這事兒也簡單,我給軋鋼廠領導炒菜的香料一般都用自己的秘製配方。
我前些天不是還去黑市找以前賣我香料的小販買香料嗎。
結果我在那碰到了一個人,秦姐,要不你猜猜這人是誰?”
秦淮如嬌媚地白了傻柱一眼開口道:
“三大爺閻埠貴?
我沒少聽人說他喜歡往鴿子市和黑市那些地方跑,就為了把細糧換粗糧呢。”
傻柱丟了顆花生米下酒,搖搖頭。
“不是三大爺,難道是王建軍?”
傻柱沒想到這居然還能扯到他,當下也不賣關子,索性直接開口:
“都錯了,我當時看到了楊向北。”
,!
秦淮如精神一振,胸口一挺,著實吸引了傻柱不少隱晦的目光。
“就是以前纏著聶文君,前不久還追到院子裡來的那個楊向北?”
“嗯!”
“你遇到他怎麼了?”
“我當時偷偷地聽到他在問那小販有沒有什麼迷藥之類的東西。
然後那小販悄悄帶了他去了另一個地方,我也跟在他們後面。
我當時聽到了他們隱隱約約在說什麼姑娘,藥效好,見效快。”
秦淮如這下好奇了:
“這楊向北弄這藥幹嘛?”
傻柱也不說話,就在那喝酒。
秦淮如思索良久,突然捂住嘴巴,湊到傻柱身邊小聲說道:
“難道是聶文君?”
傻柱畢竟單身二十好幾年了,這剛剛還又喝了點酒。聞著秦淮如身上傳來的馨香不由有些心猿意馬。
“嗯,剛開始我也想到了這點,然後我就等聶文君上班的時候跟在她後面。”
秦淮如越發好奇,也越發靠近了。
“然後呢?”
“楊向北果然是對她下手了……”
秦淮如驚撥出聲:
“啊,真的啊,他怎麼敢的?”
傻柱已經喝了不少,有了些許醉意。
“是啊,我也不知道他怎麼敢的,不過楊向北以後再也幹不了這種事兒了。”
秦淮如一時之間心中湧現各種猜測,但她沒出聲,只是滿臉疑惑地看著傻柱。
傻柱打了個酒嗝:
“嗝~,就在楊向北動手的時候王建軍及時趕到,楊向北被他一槍打死了。”
秦淮如感覺自己這次是來對了,沒想到居然有這麼大的一個八卦。
“啊,他可是楊廠長的兒子啊,王建軍真的什麼都不怕嗎?”
聽到秦淮如這話,傻柱嗤笑了一聲。
“怕,呵呵,楊廠長也被他當場打死了,你說他還怕什麼?”
“啊!”
“啊!”
兩道驚呼聲同時響起,傻柱愣了一下,甩了甩頭,跑去開啟窗戶。
只見賈張氏趴在牆角偷聽。
“傻柱,你剛才說的是真的嗎?”
傻柱沒想到賈張氏被他當場抓到扒牆根居然還能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啊,娘你怎麼在這兒?”
賈張氏惡狠狠的瞪了秦淮如一眼。
“傻柱,你別管這些,你剛剛說的都是真的嗎,楊廠長真被王建軍打死了?”
傻柱是因為秦淮如要聽才說的,這賈張氏他才沒興趣搭理呢。
“我也不知道,我剛剛可能是喝多了說醉話呢,賈大媽你可別到處去瞎說啊。
這要是被穿成什麼樣被王建軍知道了,我可不認為你比得上楊廠長。”
賈張氏聽傻柱這會兒給她裝瘋賣傻有些氣惱,但一聽王建軍這名字她也不由心中打鼓。
“嗨,傻柱你把我當什麼人了,我是那種到處亂嚼舌根的人嗎?”
“嘿,您是什麼人您自個兒知道。”
傻柱說完就把窗關上了。
也不搭理秦淮如就準備躺床上休息了。
秦淮如還想聽後續呢,也不知道該怎麼讓傻柱繼續說下去。
賈張氏可不像她這麼認為,秦淮如前腳一走她左腳就跟在她身後了。
一想到兩人之前那說的話,她就氣得牙癢癢:
“秦淮如,你在站那幹什麼?難道你還想給傻柱暖好被窩才出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