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楊衛東這下臉更黑了,看著楊向北一臉痛苦,只能上前扶著楊向北苦口婆心安慰。
楊向北看著聶文君那仿若看陌生人的樣子,心中一陣刺痛。
這多年來的苦戀化作滿腔怨忿。
楊向北佝僂著身體,雙眼猩紅看著聶文君兩人,聲音嘶啞:
“聶文君,你這個賤人,臭婊子,這個雜種有什麼好,我們倆同學一場……”
話音未落,一聲慘叫瞬間響起。
“啊!”
“王建軍,你……向北,向北你怎麼樣,向北你醒醒啊,向北。”
眾人皆驚。
所有人張大嘴巴,一臉難以置信地看著躺地上的楊向北。
賈張氏也被這一腳嚇得渾身哆嗦。
一個不穩就要摔倒在地,賈東旭和秦淮如在旁邊見狀趕緊攙扶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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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張氏腿抖如篩糠,小聲叫兩人把她扶回家去,這地方她是不敢再待下去了。
這麼大個壯小夥,一腳飛多遠啪的一聲躺地上,要是她捱上這一腳……
這麼想著,她腿也不抖了,立馬甩開賈東旭和秦淮如,健步如飛躲回家中。
只剩下兩人面面相覷,賈東旭也跟他老孃一起躲起來了,秦淮如回去繼續看熱鬧。
王建軍收回腳,活動了一下踝關節,這一腳也不知道踢哪兒了,還有點硌腳。
楊衛東看著昏迷過去的楊向北,雙眼垂淚,而後轉頭怨恨地看著王建軍。
“王建軍,你……”
“你想說什麼?之前我都提醒你了,可沒想到他嘴巴這麼髒,我這是應激反應。
我這一腳我有數,他只是昏過去了而已,要不了多久就會醒了。
誒,對了,應激反應你懂嗎?”
看著王建軍一臉看白痴似的眼神,楊廠長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
當即對一臉沉思地陳大彪喊道:
“警察同志,你們還愣著幹什麼,你還不趕緊把這殺人兇手給抓起來。”
陳大彪還在回味王建軍剛剛那一腳,作為一個練家子他也有點功夫在身上。
可剛剛王建軍怎麼出的腿,什麼路數,他都沒看清,更別說提前阻止了。
聽到楊衛東那不客氣的話,他也不怎麼感冒。他又不瞎,剛才什麼情況他又不是沒看到。
雖然他站王建軍這一方,不過王建軍把人打成這樣倒是事實,這倒是有些麻煩!
“同志,你實在是不應該這麼衝動的。
剛剛那情況我也看到了,他辱罵婦女同志,按照女同志所說之前還有不當行為,你們完全可以報案,這一腳完全沒必要啊。”
王建軍倒是沒想到這個院裡除了老聶家,居然還有人願意為他們說話。
見此人也不是那種是非不分的人,心中對他不由心生好感,當即便笑道:
“哎,我這人就聽不得別人罵髒話,尤其是罵女同志,這不沒控制住嘛!”
陳大彪見王建軍這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心中也很是好奇,這把領導兒子打成這樣還能這樣不當回事兒?
是真沒放心上還是心態好?
楊衛東見兩人在那說說笑笑,心中惱火,快步衝到陳大彪面前怒氣衝衝說道:
“你還跟他廢什麼話,他當著你們的面把人打成這樣,為什麼還不把他抓起來?”
泥人還有三分火,更別說陳大彪了。
陳大彪眉頭緊皺,目光一凝:
“你在教我做事?”
楊衛東被陳大彪看得渾身不自在,剛想發作,但看到那一身白和配槍,只能冷哼一聲表達自己的不滿。
見楊衛東不再說話,他就走上前去欲要帶走王建軍。
聶文君見狀,一把拉著王建軍的手。
“建軍~”
楊廠長看到這一幕,一想到他兒子是為了聶文君才出的事,當即開口:
“警察同志,還有聶文君也要抓起來,不能放過他們兩個!”
聶文君一聽也只是微微皺眉。
隨即就和王建軍緊挨在一起,用行動表明不管去哪她都要跟在王建軍身邊。
周圍的人看得心頭大呼過癮,反正不關他們事,誰遭殃都跟他們沒關係。
他們只是看熱鬧罷了,毫無心理負擔。
王建軍本來就想掏出去公安部給他辦的證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