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也未嘗沒有抱著看熱鬧的心思。
最好的結果就是李懷德和王建軍兩個人鬥起來,所以他才給兩人拱拱火。
結果李懷德這話,直接將他的心思破滅,尤其是想到剛才在王建軍面前的表現。
他覺得自己就像是個小丑一樣。
不過在場的不只是軋鋼廠的主要領導,還有冶金部的隨行領導在座,他也只能憋著火主持接下來的工作。
會議結束後,王建軍正準備離開,李懷德卻主動走了過來,笑著說道:
“哈哈哈,王處長,沒想到吧,我之前就跟你說過我已經不再是之前的李主任了。
怎麼樣,現在我們又成同事了,以後在軋鋼廠還請王處長你多多關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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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建軍愣了一下,有些不明所以:
“李廠長說笑了,咱們都是同一個戰壕的戰友,互相幫助是應該的。”
李懷德見王建軍不上套,只能接話:
“哈哈哈,對對對,互相幫助,互相幫助,那我就不打擾你了,你先忙。”
兩人相視一笑,然後各自離開。
王建軍一邊往辦公室走著,一邊思索著李懷德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
還有他之前的一系列行為。
他始終搞不明白李懷德為什麼會用這種態度對他,好像他不是李懷德的仇人一樣。
這更多有點巴結的意思在裡面。
不過他一個平頭老百姓有什麼可巴結的,他又不姓李,他爸也不叫李剛啊。
王建軍心裡百思不得其解。
他就這麼走著,突然聽到一些動靜。
他定睛一看,怎麼走著走著走到這來了,這是軋鋼廠裡一處廢棄倉庫,平時很少有人來這裡。
可現在居然有人在,王建軍無不腹誹:難道是有人在這打野食?
王建軍八卦之心乍起,輕聲靠近。
“我說秦淮如,你這也太快了吧,我都還沒好好感受一下呢,不行,得重來。”
許大茂看著跑到一邊已經放下衣服的秦淮如有些氣急敗壞地小聲喊道。
這說好的他用食堂的大饅頭換秦淮如大饅頭,秦淮如倒是已經拿了他的大饅頭。
他將秦淮如帶到這來,還想在這好好品嚐一下秦淮如的大饅頭呢,結果卻被那一閃而逝的耀眼晃了一眼眼睛。
等他反應過來時,秦淮如已經把衣服放下來了,許大茂現在心裡很窩火。
秦淮如扣好衣服釦子,得意地看著許大茂:“我說許大茂,咱之前就說好的了,我也給你看了,誰讓你自己不爭氣的。”
說到這,秦淮如饒有興趣地問許大茂:
“欸,我說許大茂,你剛剛那樣怎麼就感覺好像好久沒吃過肉一樣。
是不是那個資本家大小姐不給你碰啊,難怪你們倆結婚這麼多年了還沒動靜。”
許大茂本來還想著霸王硬上弓,結果聽到秦淮如這話一點心思都沒了。
許大茂這下更急了:
“哎哎哎,我說你不知道別瞎說啊,我剛才會那樣不是因為你的這饅頭太大了嘛。
至於婁小娥不讓我碰,那簡直就是笑話,我許大茂肯娶她一個資本家大小姐那是給她臉了,她有什麼資格不讓我碰?”
看著許大茂那一臉驕傲的樣子,秦淮如這下更有興趣了,她笑得意味深長:
“既然她讓你碰,那你倆為啥現在還沒個動靜,我當初這時候都有小當了呢。”
許大茂聽到這個就煩躁,他也不知道結婚這麼多年婁小娥的肚子還是沒反應。
他倆也試了很多偏方,別說孩子,就算是胃脹氣都沒有。
一旁的秦淮如看許大茂臉上的表情跟變臉似的,她也頭腦風暴猜胡亂測道:
“你說是不是婁小娥的問題,我還奇怪她一個好端端的大小姐怎麼會看上你呢?”
正愣神的許大茂聽到秦淮如的話心念微動,他其實也搞不清楚到底是誰的問題。
他許大茂幹了這麼多年的軋鋼廠放映員,平時也沒少解救那些閨中怨婦。
可只見播種不見收穫,他也犯嘀咕啊。
可他作為一個男人,這種事情是底線,他順水推舟順著秦淮如的思路想,越想越覺得好像是那麼一回事兒。
許大茂雙手一拍,驚疑不定道:
“你說的有可能,我就說我許大茂怎麼可能這麼多年還沒個一兒半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