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看著小說聽著音樂,蜜桃兒每天吃著自己做好的飯,每次都在感慨:“哎呀,當時自己吃到的那些美食,夢裡邊兒可香了,可現在看到自己做的美食,就跟要了命一樣。”
因為她吃的東西,有些時候別的亂七八糟東西都會過敏,因此每次都三點一線,吃的東西都大差不差,這就讓她覺得有些難以下嚥了。
要是她還和之前一樣,一輩子什麼都沒吃過,她還覺得自己這些吃的也沒什麼。怪不得朋友每次都說她,吃這些東西不會膩嗎?
可是她自己從小就這麼吃啊,因此她也沒感覺哪裡不一樣。可在夢裡的時候,她想吃什麼吃什麼,冰的熱的甜的辣的酸的苦的臭的,她都嘗過。
嘗過這麼多酸甜苦辣美味佳餚,在吃著自己做著這些清湯寡水,她感覺自己就跟可憐的小白菜似的,扔在地裡面都沒有人管。
自己的爸爸媽媽就這麼離世了,給自己留下了一部分的錢,可那些錢就在卡里面放著,大多數也都扔給了醫院。
這兩天她還去了醫院一趟,在醫院檢查了她的身體,醫生讓她注意一下,不要有任何的影響,可她總覺得明明之中感覺,自己的生活不應該是這樣的,也許是那個夢給她帶來的改變,她覺得現在自己的人生過得太苦了。
就這麼過去了一個禮拜,她就在朋友的電話聊天裡邊,每天三點一線的生活,睡到自然醒,然後一個禮拜去一次醫院檢查中結束。
就在她以為自己這一輩子就這麼完蛋的時候,某天她突然驚醒過來,因為她摸到了自己脖子上,這天突然多出來了一個吊墜。
這吊墜和小說裡面寫的一模一樣,關鍵是這個吊墜的編繩,自己在夢裡可是見過。
而且前兩天都沒有,自己又每天都會洗澡,也沒有感覺這個吊墜的存在。
突然在這一天,吊墜就戴到了自己的脖子上,這情況不對。
這時候她開始反思,她之前真的是在做夢嗎?
她想想最後一次,自己是因為什麼才回到了這裡?
好像是自己跟著隊伍一起,去w市殺喪屍去了,殺完喪屍之後。她好像拿了晶核,那晶核是什麼樣子,自己記不起來了,可是她總是感覺自己做了什麼,不是這樣默默無聞的一輩子才對。
那後面呢?
後面自己幹嘛了?
其他人找了個地方上四樓睡下了,睡著之後自己去了哪裡?
她想不起來了。
坐下又想了想,可就是想不起來,她摸著吊墜,弄了些血灑的上邊,可是都沒有反應,這咋回事啊?
算了,蜜桃兒不管了,她起身穿衣全副武裝的出門,決定去別的地方看看,哪怕是自己真是在做夢,夢到了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她也要出去看看。
因為她每天都是家裡醫院家裡家裡,就這麼一直待著,都沒有去看過別的地方,她說前幾天真的以為自己之前是在做夢,可現在對於脖子上多出來的這個吊墜……不行,她得出去確認一下。
把家裡面的口罩帽子,亂七八糟的東西全都裹在身上,確定自己不會接觸到外邊的東西,連手套她都帶了好好的,腳腕手腕這些地方,她都裹得牢牢的,不讓任何的空氣,和其他東西接觸到自己的面板。
就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候,她獨自一個人出了家門走走看著。
在樓梯看著門口的圖案,也沒覺得和之前有什麼不一樣,可她決定再往下走一走。
走到了一樓,在小區的那個遊樂園裡邊,自己坐去裡面看看。來到了鞦韆旁邊,之前的自己都不敢在上面坐,就怕惹得其他小朋友害怕。
因為小區裡的鄰居在怎麼友善,在知道她的身體情況後,就回家跟孩子交代,讓他們不要挨著自己太近,也許是怕擔負責任,也許是怕孩子們碰撞到自己,但不管怎麼樣,蜜桃兒之前出行都來去匆匆,不會在小區遊樂園內出現。
現在確定自己坐下來的體感是真實存在的,她也沒有鬆懈,她就一點點的挪動腳步,使得鞦韆晃動起來。
原來小區裡的鞦韆,它的感覺是這樣啊,自己生病了都沒體驗過。
看著時間差不多了,她包裹好身上的外套,在見到人和她打招呼的時候,她也熱情的揮手致意,對方也沒有跟她靠得太近,畢竟自己什麼樣的情況,這個小區裡面的人都知道,他們也怕和蜜桃兒靠得太近,到時候引起對方過敏休克了,在送醫院裡面給自己添麻煩,因此以前蜜桃兒除了自己的朋友和父母醫生,她就沒有怎麼和別人親近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