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活的槍法,在敵軍陣中穿梭自如。他們的銀槍上下翻飛,每一次刺出都帶著凌厲的風聲,直取敵軍。
郝昭的騎兵雖人數較少,但個個勇猛異常。他們揮舞著手中的兵器,與淨世白騎展開了殊死搏鬥。一時間,戰場上鮮血飛濺,人喊馬嘶,場面極為慘烈。
而在城牆上,于禁先登營豎起無數能伸縮的雲梯,先登死士紛紛身披重甲,手拿長刀,朝城頭爬去。
城頭上無數滾木雷石落下,鐺鐺落在先登死士的盾牌之上,不少死士被砸下雲梯,但大部分死士忍著傷痛,還是爬上了城頭。
城牆上守軍也開始慌亂,這爬上城頭的大塊頭們怎麼穿的盔甲和我們的不一樣,那一身板甲又是怎麼弄出來的。石頭砸不破,刀劍砍不爛,箭射不穿,簡直無從下手。
隨著第一先登死士登上城頭,靠著人高馬大的體型,和一身堅固的板甲,穩穩佔據云梯口,揮舞手中長刀阻擋城頭守軍,掩護更多的先登死士爬上城牆。
晉陽城守軍身心震撼,陣型稍亂,郭淮手持長槍,目光冷峻,對著正在攀爬雲梯的先登營士兵就是一陣猛刺。先登營計程車兵們在雲梯上躲避不及,不少人被刺中,從雲梯上掉落下來,摔得粉身碎骨。
然而,先登營的其他士兵並沒有被這慘烈的景象嚇倒。他們繼續奮勇攀爬,同時,下方的戰友也加大了手弩的射擊力度,為攻城計程車兵提供掩護。
于禁看到郭淮出手了,親自率領一支精銳小隊,加入到攻城的隊伍中。自古兵對兵將對將,郭淮你霍霍我家兵士算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