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諸看向遠處的文聘等人,回道:“小主,對面那個荊州將軍,估計也是一員悍將,但是我更強,唔哈哈哈,小主瞧好吧。”
許諸帶著自己手下滅世黑騎,奔著荊州文聘跑去。
劉華擔心許諸剛經歷大戰,體力不支,又跑到韓當那,說道:“老韓,去幫許褚一把,擒拿荊州將領。”
韓當看看荊州那邊,回道:“小主,二打一,不好吧。”
劉華撇撇嘴:“在小主我這,只要贏了就好。”
韓當沒了心理負擔,只要你小主你不嫌丟人就行,我無所謂。韓當的六千兵馬也出動了,打算包抄荊州騎兵。
正在樂呵呵看戲的文聘,發現兩股大軍異動,突然就朝自己來了,文聘一拍大腿,壞菜了,這是連我也惦記上了,緊忙下令逃跑。
荊州馬,在南方住習慣了,來到苦寒的幽州,本就不適應,哪裡跑得過許諸和韓當的塞外良駒。
不一會就被攆上了,文聘越看越心驚,著實沒想到,戰馬和戰馬還有區別,自家主公劉表視作珍寶的荊州鐵騎,在人家塞外良駒面前,不值一提。
自己屁股底下的破馬,吃的比人家強,拉得比人家多,可一到正事上就拉稀擺帶,連最基本的跑步,都比不過人家。真是狗都嫌棄。
既然逃不掉,那就戰鬥吧,若被人追殺下去,早晚要崩潰。文聘吹響號角,令全軍停止逃跑,整軍備戰。
文聘思索著,打群架是打不過的,對面兩股人馬至少有一萬騎兵,而自己才三千,人家又裝備精良。
只好鬥將了,我武藝超群,打遍荊湘九郡無敵手,定能扭轉乾坤。
文聘取出背後長弓,生死之間,也顧不得什麼道義不道義了,就開始朝許諸和韓當放冷箭,先弄死一個再說。
鐵憨憨許諸正跑呢,突然就感知兩隻箭矢飛來,然後就感覺胸前被懟了兩下,低頭一看,發現胸甲上當啷著兩隻羽箭,顯然是沒有射穿。
韓當穿的是鎖子甲,防禦跟板甲和魚鱗甲沒法比,好在是韓當警覺,揮舞兵器,撥打羽箭,也躲過一劫。
文聘也看懵了,什麼,我這麼高超的射術,都弄不死兩人,真是氣死個人。文聘繼續張弓搭箭,射出連珠箭。
韓當知道自己戰甲防禦不行,雞賊得躲在許諸屁股後面,讓大傻個在前面扛雷。
許諸也無所謂,我漢華軍軍械署新造出的板甲,防禦槓槓的,你那破箭根本射不穿。
許諸不閃不避,往前猛衝,身上被文聘射成了刺蝟,但無一能貫穿板甲傷到皮肉。
許諸也是怒了,雖然我長得不好看,但也是個要臉面的,把我設成這個熊樣,怎能忍你。
終於,許諸和韓當跑到文聘近前,兩人各自掄起武器,開始夾擊文聘,荊州兵馬和漢化軍對峙,也不敢輕舉妄動。
正在開開心心捆俘虜的劉虞,總感覺少了點什麼,我兒哪裡去了。
老頭向四周望去,發現西部一群人馬聚集,瞬間反應過來,大喊臥槽,自己的崽又跑去霍霍人家荊州兵馬去了。
荊州劉表那是我小老弟,漢室宗親,往前捯個一兩百年,那都是一家人啊,人家荊州兵馬是過來聲援的,也沒有擾亂幽州。
雖然荊州兵就安靜得看戲來著,但劉虞相信,若是自己不敵曹呂二軍,荊州兵馬肯定會出手相助的。
咱家華兒怎麼就這麼不懂事,分不清敵我,見誰都揍,還是我老頭子靠譜。
劉虞騎上戰馬,就朝大戰的地方跑去。邊跑邊喊:“華兒,那你老叔家的兵馬,緣何也要攻打,莫不是昏了頭,快快住手。”
劉華見自家那個不省心的爹來了,裝作沒聽見,趕緊催催許諸、韓當:“速攻。”
許諸得到指令,那是用出了全力,韓當雖然明面上是劉虞的手下,可背地裡卻是劉華的死忠,二人都用出了看家本領,爭分奪秒,圍攻文聘。
文聘武力本就不如許諸,又被韓當前後夾擊,顧頭不顧尾,被打得連連後退,難以招架。
一個不慎,被許諸一刀砍去馬頭,戰馬連帶文聘跌倒在地。
韓當趁著文聘跌落之際,長槍一點,直抵在文聘咽喉前,逼的文聘不敢動彈。驚魂未定的文聘算是敗了。
刺史,劉虞老登也呼哧呼哧跑到跟前,看到文聘沒死,這才拍拍胸脯,吊著的心才放下了,不然怎麼跟劉表相處啊。
老劉生氣兒子惹事,又摸索屁股後邊的戒尺,想要行兇,劉華撒丫子就跑。
劉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