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事的,可比老大強多了。
終於,大地傳來微微的震顫,如沉悶的雷聲由遠及近。眾人再次引頸遠望,北方的地平線上,塵煙滾滾而起。
漸漸地,一面“劉”字大旗破塵而出,旗下,十四歲的平北將軍劉華騎在馬上,身披魚鱗輕甲,在陽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輝,身旁的鮮于銀亦是威風凜凜。
身後是三千重甲鐵騎,那才是真正令人膽寒的存在。他們的戰馬高大健壯,馬身披著一層厚重的魚鱗馬甲,護住脖頸、前胸與腹部,馬甲上的鐵片打磨得油光鋥亮。
騎士們坐在馬背上,猶如鋼鐵鑄就的戰神。他們頭戴兜鍪,只露出一雙雙冷峻的雙眸,眼神中透著視死如歸的決絕。
身上的明光鎧板甲緊密貼合,每一片鐵甲都閃爍著寒光,肩甲寬闊厚重,仿若能夠扛起一座小山;
臂甲與腿甲包裹嚴實,活動間,甲葉相互碰撞,發出清脆而又令人膽寒的聲響。手中的長槍筆直地挺立,槍尖在陽光下閃爍著致命的鋒芒,寒氣逼人。
這支鐵騎漸近城門,整齊的馬蹄聲如洶湧澎湃的潮水。雖只有三千人,卻似有千軍萬馬的氣勢,所過之處,地面都為之顫抖。
三千鐵騎,靜靜地佇立在城門之前,猶如一道不可逾越的鋼鐵長城,那股從他們身上散發出來的威武之氣,瀰漫在整個薊城之下,讓城中軍民心中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焰。
這支重甲鐵騎的到來,似乎是衝散了圍繞在薊城多日的陰霾,百姓們露出了久違的笑容,又開始沒心沒肺得呼喊,有此強軍,定會護我幽州周全。
劉虞也看呆了,我兒威武,這親衛啥時候全換成了重甲,這得燒多少錢。
我要有這精銳騎兵,還怕什麼五王犯邊,殺入漠北,封狼居胥,我老劉也能行啊。
劉華一馬當先,來到城門前,翻身下馬,單膝跪地:“父親,孩兒回來了!”
劉虞眼中含淚,趕忙扶起寶貝兒子:“吾兒此來,幽州可保,百姓可安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