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榷見自家騎兵被武裝到牙齒的重甲鐵騎和業火紅騎衝的七倒八歪,也很是焦急。
你們犯規了知道不,大罵:“爾等無恥,無恥至極,防禦,防禦。”
郭汜捂臉,大哥你水平也不咋地,就這,喊防禦我也會啊。
西涼軍卒們也是無語了,人家都全速壓過來了,我們的戰馬還散步呢,將軍們想個對策啊。
光他娘喊防禦有毛用,防你奶奶個腿吧,防禦就是讓我們就在這等屠殺嗎。
西涼騎兵們面對三面全速衝擊的漢華精騎,無力和人家衝撞,如同待宰的羔羊,開始慌亂,原本整齊的陣型變得七零八落,這仗打得真他娘邪門。
太史慈衝入西涼軍陣以後,彎弓搭箭,其動作流暢自然,一氣呵成,彷彿與手中的弓箭融為一體。
他的眼神如鷹隼般銳利,緊緊鎖定著西涼軍陣中的將領,開始精準打擊。
“嗖!嗖!嗖!”利箭如流星趕月般接連射出,每一支箭都帶著強大的勁道和精準。
那些西涼軍的將領們,剛剛還在大聲呼喊著指揮作戰,下一刻便被太史慈的神箭射中,紛紛落馬身亡。
西涼軍見將領不斷被射殺,頓時陣腳大亂,咱家的將軍們在幹啥,到底往哪裡衝,你們說句話啊。
西涼兵久在關中,其戰法、防禦、兵甲跟人家久經戰陣的漢華軍騎兵,就不是一個級別的,也不怪自家將軍們傻眼。
楊奉的陌刀營和張濟的南方營、李肅的西方營此時也果斷地投入戰鬥,以步卒對抗騎兵,在其它諸侯那是不可能的,但楊奉等人手下的軍兵可以。
陌刀營在前排迅速結成刀陣,士兵們個個頭戴鐵盔,身披重甲,只露出一雙雙堅定的眼睛。
他們雙手緊握陌刀,將刀身豎在身前,那長達丈許的陌刀,刀刃鋒利無比,閃爍著森冷的寒光。
隨著一聲令下,陌刀營士兵們齊聲吶喊,邁著整齊的步伐,緩緩向前推進。
當西涼軍靠近時,陌刀手們再次吶喊,手中長刀同時揮出,瞬間將敵軍前鋒斬落馬下。
那齊刷刷的長刀揮舞,彷彿一片銀色的光幕,所過之處,血濺當場,人馬皆碎,令人膽寒。
南方營和西方營則緊隨其後,與西涼軍展開近身搏鬥。他們以盾牌護身,用刀劍殺敵,配合默契。士兵們相互掩護,交替進攻,形成了一個緊密的戰鬥整體。
張濟原本就是西涼將領出身,對西涼兵很是熟悉,率領南方營士兵,行動敏捷。
他們擅長使用長槍短劍,在戰鬥中靈活地穿梭於敵軍之間,利用自己的速度和技巧,尋找敵人的破綻,然後給予致命一擊。
李肅也是西涼將領出身,這幾年跟著漢華軍也精進不少,他率領西方營將士,以堅韌不拔著稱。
他們個個身材魁梧,力量過人,手中的大刀揮舞起來虎虎生風,每一刀都能給敵人造成巨大的傷害。
張任的汙衣軍不願守在後方當運糧隊,把籌集軍糧的任務交給了丐幫分舵,華山派去完成。汙
衣軍雖裝備簡陋,但這些來自關中的花子們都悍不畏死,作戰勇猛。
他們手持棍棒、長刀等兵器,在敵軍陣中穿梭自如,專挑敵軍薄弱之處攻擊。
汙衣軍士兵們不顧自身安危,以命搏命,令西涼軍頗為頭疼。
他們或是從敵軍的側翼突襲,或是在敵軍的後方製造混亂,使得西涼軍不得不分散兵力來應對。
副元帥楊任,殺得興起,還唱起歌來,唱得就是小主笑傲江湖裡的《滄海一聲笑》,接著兩萬汙衣派弟子也跟著齊聲高唱,士氣大漲。
漢華軍聽完那豪邁的歌聲,感覺怎麼就那麼提氣,靈魂產生了共鳴,戰意再一次被激發,嗷嗷殺向西涼軍。
西涼軍也懵逼了,怎麼回事嗎,打仗呢,那夥子乞丐是不是有病,咋還唱起歌來。不過聽著挺提氣的,就是聽不懂。
汙衣軍的存在,就像一把隱藏在暗處的匕首,隨時給西涼軍帶來意想不到的威脅。戰場上,喊殺聲、慘叫聲、歌聲交織在一起,鮮血染紅了大地。
李榷和郭汜在經過短暫的懵逼之後,開始吹響四方號角,調動兵馬,或攻或守,雙方士兵你來我往,互不相讓,戰鬥陷入膠著狀態。
漢華軍雖然在初期取得了一些優勢,但西涼軍憑藉著人數眾多,逐漸穩住了陣腳,開始展開猛烈的反擊。
在典韋、郝昭、太史慈等將領的英勇帶領下,在汙衣軍兩位人齊聲高唱下,漢華軍氣勢如虹,攻勢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