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漢華軍士兵不顧身後東鮮卑大軍的恥笑,認真穿戴好荊條牌草鞋,然後試著爬了起來,在冰面上穩住了身形,嗯,效果不錯。
有幾個膽大的兵卒,還騷包得跑了兩步,來了個滑行,嗯,妥了,收放自如,真穩。
而此時的東鮮卑大軍,看到穿上草鞋的漢華軍居然站起來了,冰上行走如履平地,又都張大了嘴巴,繼而是無限的恐懼。
完犢子了,漢人奸詐,居然早有預謀,提前做了防滑措施,這還怎麼打,趕緊掉頭往回爬吧。
漢華軍開始重新佈置陣腳,一個個嘿嘿壞笑,紛紛轉過身身來,準備拾掇站不起來的八萬鮮卑大軍。
步度根老眼也不瞎,狂拍大腿,哪裡還不知道自己上當了,後悔不已。大罵漢人狡詐,渾身上下全尼瑪是心眼子。
攻守易勢,咱無力對抗這些開了掛,又無恥的漢人,還是趕緊跑吧,慌亂的步度根,吹起了更為慌亂的撤退號角。
可是這個湖面太大了,從湖中心爬到陸地上,至少要一個時辰,哪裡能逃得掉。
一個時辰,也足夠漢華軍盡情發揮,收割東鮮卑大軍生命了。
于禁這回可美了,號角聲連綿不斷,號令太史慈五千軍正面進攻,李典圍住敵軍左翼,李耕圍住右翼,梁興繞道敵後包抄,給敵人包餃子。
漢華軍奔跑著,盡情釋放著開戰以來的憋屈,從人家背後下刀,給那些爬行逃跑的東鮮卑大軍挨個放血。
他們藉助草鞋的防滑優勢,在冰面上縱橫馳騁,有抵抗的就扔標槍。所到之處,東鮮卑士兵慘叫聲不絕於耳。
無數東鮮卑兵卒,如同待宰的羔羊,躺在地上等待死神的鐮刀,血水染紅了大半個湖面,那畫面不要太恐怖。
于禁和沮授二人默契配合,一人拎著一個大刀片,于禁主攻,沮授補刀,弄死一片敵人。
于禁砍了一陣,感覺很是無趣,說道:“軍師,此計策太過陰損,有傷天和,我都不好意思對人家下手了。”
沮授一聽,鼻子都氣歪了:“于禁,你莫要得了便宜還賣乖,我沮授乃軍師國手,能讓我出主意,是你的榮幸。你是要天和還是要大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