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為啊。
于禁來了精神,多日來那看不到希望的苦楚煙消雲散,壓抑在心頭的大石頭也終落下,腰桿子也挺起來了。
於大元帥霸氣得傳令:“功德金騎出擊,給我好好修理一番東鮮卑追兵,讓他們知道,我于禁也是不好惹的,哼。”
太史慈見最不起眼的李典和梁興立下大功,也眼饞了,還當什麼二五仔,搶功勞的時候到了。
五千功德金騎也戰意飆升,如金色的風暴般衝向鮮卑追兵。
功德金騎配合默契,戰力強悍,那領頭的一千重甲鐵騎更是銳不可當,所到之處,東鮮卑士兵被衝擊得東倒西歪,根本不是功德金騎的對手。
這黑燈瞎火得,步度根看不起敵人多寡,也不知道敵人虛實,更不敢冒險全力進攻,無奈之下只好下令退兵,打算擇日整頓好兵馬再戰。
眾人回到軍營,梁興和李典自知無令私自出兵,犯下了軍規,主動向于禁請罪。
于禁也不是那不講情面的人,象徵性得一人打了十軍棍,此事就算過去了。
打完板子,眾人舉辦了出兵以來的第一次慶功宴,那李典和梁興又喝高了,嚷嚷著要再去襲營,弄得於禁心驚不已,感覺這板子還是打輕了。
軍師沮授受慶功宴氣氛感染,也不再想著逃跑的事情了,開始尋思著將要發生的大戰。
突然腦袋中靈光一閃,然後是一陣陰陰壞笑,這廝顯然是想到了什麼,拉著于禁就往外跑。
于禁不明所以,問道:“軍師有何事,直說無妨,莫要再拉扯了。”
沮授手舞足蹈,連蹦帶跳,一點老學究的端莊也不要了,說道:“元帥,明日讓全軍去砍荊條,然後編成荊條草鞋,咱們能不能逆轉乾坤,就靠這雙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