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恆邁著沉穩如泰山般的步伐,緩緩地走進了一間密室。他剛剛推開門,裡面就傳來了一聲聲憤怒的咒罵,猶如火山噴發一般:“徐恆,你不得好死!玄恆宗遲早會毀在你的手中!”“徐恆,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老夫已經讓大日歸順於你,你卻如此對待老夫!”這些話語中充滿了對徐恆的怨恨和憤怒,彷彿要將他淹沒。
徐恆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比寒風還要冰冷的冷笑,自言自語道:“喲,罵得還挺歡。等會看你們還罵得出來不!”隨後,他輕輕拍了拍手,身後立刻出現了四個面容呆滯、毫無表情的青年人,他們靜靜地站在那裡,宛如被抽走靈魂的木偶一般。
徐恆面帶玩味的笑容,目光如閃電般掃過那四個人,然後轉頭看向被囚禁在密室內的眾人,輕聲問道:“還認識他們不?”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得意和嘲諷,彷彿在向眾人展示自己的手段和實力,那是一種掌控一切的自信。
“你個喪盡天良的畜牲!竟然將我兒子練成傀儡!”四個被捆在鐵架之上的人瞬間破口大罵起來,他們的眼中充滿了憤怒和絕望,那眼神彷彿要噴出火來,看著自己的孩子變成了這樣的怪物,心中的痛苦猶如萬箭穿心,無法言喻。
“喲,還認識啊,那可太好辦了,快去好好伺候伺候你們爹爹吧!”徐恆隨手拉過一張椅子,大剌剌地坐了下來,臉上掛著一抹玩味的笑,那笑容就像一隻狡黠的狐狸。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嘲諷,彷彿在欣賞一場滑稽的鬧劇。
後面四人聽到此話,呆滯的眼神瞬間閃過一抹銳利的精光,而後如餓虎撲食般快步走向那鐵架上的四人。他們的動作猶如機械般僵硬,卻又帶著一種令人不寒而慄的冷酷。走到近前,他們像雕塑般停住腳步,緩緩抬起頭來,目光如冰冷的利刃,冷漠地盯著眼前的四個人。
其中一個傀儡突然如鬼魅般伸出手,用力抓住一名被綁在鐵架上的人的頭髮,猛地往後一扯,讓他的臉被迫仰起,就像一朵被狂風摧殘的花朵。另一個傀儡則如閃電般迅速上前,用手中的匕首抵住他的喉嚨,那匕首閃爍著寒光,彷彿在訴說著死亡的威脅。第三個傀儡則像一尊沉默的雕塑,靜靜地站在一旁,面無表情地看著這一切。第四個傀儡則轉身看向徐恆,像一個等待主人命令的忠犬。
被綁在鐵架上的人瞪大了眼睛,驚恐地望著眼前的場景,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和恐懼,彷彿看到了世界末日的來臨。他試圖掙扎,卻如被蛛網困住的飛蛾,身體被緊緊束縛,根本無法動彈。他的嘴唇顫抖著,發出含糊不清的求饒聲:“求求你……放過我們……”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傀儡無情地打斷,就像一陣風吹過,瞬間消失在空氣中。
的喉嚨。鮮血如噴泉般噴湧而出,濺滿了地面,彷彿一朵朵盛開的血花。其他三個人也都面露恐懼之色,就像受驚的兔子一般,紛紛求情。但傀儡們卻猶如冷血的機器,沒有理會他們的哀求,繼續執行著徐恆的命令。
半個時辰後,徐恆看著眼前四人的慘狀,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那笑容彷彿是在嘲笑他們的不自量力:“跟我鬥?到頭來不都要變成我的傀儡嗎!”
就在此時,他手指上的戒指驀地閃過一道虛影,一個宛如洪鐘般蒼老的聲音從裡面傳出:“徒兒,可以了,這些人心中的怨氣已如洶湧的波濤般夠了!”
徐恆聞聽此言,轉頭看向鐵架那邊,果不其然,發現四人頭頂上聚集著宛若墨雲般濃郁的黑色怨氣,他們的眼睛已然變得通紅,恰似燃燒的烈焰一般。緊接著,他穩步邁向鐵架,對著傀儡發號施令道:“退下吧。”
伴隨他的話音落地,那些原本還在折磨四人的傀儡猶如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瞬間停止了動作,整齊劃一地站立在一旁。而那四人在傀儡停下動作後,罵聲愈發激烈,猶如暴風驟雨般襲來。然而,徐恆對此卻視若無睹,只是雲淡風輕地笑了笑,說道:“曾經南荒的十大強者之四,今日過後便是我的傀儡了,你們有何感想?”
聽到這話,四人中的一人如怒獅般咆哮道:“哈哈哈,感想?我只盼你死無葬身之地!”另一人隨聲附和道:“說得對!徐恆,你必定會被人抽筋扒皮,魂飛魄散!”還有兩人亦紛紛應和,詛咒和辱罵之聲此起彼伏,猶如洶湧的浪潮,不絕於耳。
面對這些人的惡言惡語,徐恆卻心如止水,平靜地說道:“這怕是痴人說夢,殺了!”他的語氣冰冷如霜,決絕似鐵,沒有半分遲疑。隨著他的話音落地,身後的四個傀儡便如離弦之箭般衝向那四個人,轉瞬間便將他們斬於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