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喊,本公子就是曹鈺,你找我有事?”
看著炸毛的馬雲祿,曹鈺神情平淡。
馬雲祿目光一凝,看了一眼被打落在地的曹彰。
腦子裡閃出疑惑,脫口問道:“你是曹鈺?那他是誰?”
曹鈺覺得有點好笑,你們將門虎女腦子都這麼軸的嘛。
有點無奈的,說出了一個眾所周知的秘密。
“這話說的,我爹又不止一個兒子。”
馬雲祿看著眼前長相俊美的青年,一時有些失神。
神情悲憤交加,又帶了點含羞。
此時的馬雲祿,像極了煮熟的小龍蝦。
羞恥感如同海浪,不,是海嘯般襲來。
先前認錯了人,和曹操的另一個兒子糾纏了半天,這也就算了。
現在曹鈺出來,自己非但沒讓對方知難而退。
反而被當眾調戲,戳了自己胸前一下。
社死現場,紅溫暴走。
叮叮噹噹——
場上兵刃交擊的聲音響起,曹鈺勉為其難接了馬雲祿幾招。
也算是給過了對方面子,緊跟著目光一冷。
長槍瞅準機會,一擊輕飄飄的橫掃。
與剛才制服曹彰的一招如出一轍,只不過力道卻輕飄飄的。
只是把馬雲祿擊落下馬,沒有狼狽的滾地。
皺著眉頭,故作正經的喝道:“鬧夠了沒有?”
鬧?
聽到這個字,馬雲祿怒火中燒。
自己生活在邊塞、自幼習武,族中男兒鮮有人是自己的對手。
就連大哥也曾稱讚過自己,若非是女兒身,當屬世間一流武將。
可在曹鈺眼裡,自己剛才的行為就只是‘鬧’?
“不服?”曹鈺挑眉,語氣輕佻。
“不服!”馬雲祿緩緩抬頭,目光冷徹。
懂了。
呂綺玲雖然也是將門虎女,但心思卻單純敏感,屬於強裝傲嬌的型別。
表現的越是潑辣,越說明了內心缺乏關愛。
至於馬雲祿則恰恰相反,冰山美人,巾幗不讓鬚眉。
骨子裡透露著驕傲和自信,不徹底征服,以後就會很難收拾。
曹鈺輕輕點頭,翻身下馬。
把長槍紮在地上,對著馬雲祿挑釁的招了招手:“來,我不用兵器,讓你三招。”
“狂妄!”馬雲祿嬌喝一聲,提槍便上。
片刻後。
許儀嘴巴嘟嘟,覺得有些無趣的撇過頭。
典滿粗獷的臉上,難得閃過思索。
小聲的嘀咕道:“你發現沒有,但凡是遇到女的,公子從來都不讓咱們動手。”
許儀跟看傻子一樣,掃了典滿一眼。
自己喜歡和典滿在一起,這讓自己久違的感受到智商碾壓的快感。
“廢話,給你提個醒。”
“以後要是碰到好看的女子,說話做事都客氣點,有可能人家日後就是公子夫人了。”
“哪怕只是個妾室,咱哥倆也惹不起,明白了嗎。”
典滿鵜鶘灌頂,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一旁默默取經的秦朗,鄭重的對著許儀抱拳:“受教了。”
畫面一轉,此時的馬雲祿。
依舊是滿臉通紅,只不過已經分不清是悲憤還是嬌羞了。
曹鈺一隻腿半跪的,壓在馬雲祿的胸口。
讓後者不能起身,傷害不大羞辱極強。
“你,你這個登徒子,好色的無恥之徒!”
馬雲祿罵了一聲,語氣已經不似剛才的強硬。
僅僅幾招過後,自己就明白了兩人的差距。
可能就連大哥,也不是此人的對手。
這個發現,讓馬雲祿的信念都有些崩塌了。
曹鈺皺了皺眉,這個動作雖然不雅觀。
但自己還有點舒服,不情願的把馬雲祿翻了個身。
膝蓋壓在後丘上,手掌按在馬雲祿的後背:“服不服?”
“…………”
在場的眾人,齊齊的陷入了沉默。
憐香惜玉這個詞,在公子這裡是不存在的。
你不服,那就把你打服。
要是打不服,那就日後再說。
“我……”馬雲祿的聲音有些顫抖。
自己現在有點想哭,強忍著不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