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
李木渾身則是一個哆嗦。
他可是怕李武洲到了骨子裡,半個屁也沒敢放一個。
只得看向李藍心,還對她使了一個眼色。
李藍心可不管那麼多,她甜甜一笑:“父親您辛苦了!”
“女兒和三哥,以後定會好好的孝敬您的。”
說完,李藍心還看向李木:“是吧,三哥?”
李木只感覺渾身一陣雞皮疙瘩。
不過,他還是硬著頭皮,點了點頭。
李武洲則是眨眨眼。
不對勁。
這倆人,肯定有貓膩!
不過,李武洲也沒揭穿,他倒是想看看,這對雙生兄妹,到底能整出什麼么蛾子。
就聽,李藍心隨後說道:“三哥,父親的床頭有一罈好酒,是我前天剛給父親買的,你去抱過來,今天我要和父親喝兩杯。”
李木聞言,不敢怠慢,他先是看了一眼李武洲。
見對方沒反對,他這才轉身走向房間裡。
李武洲雖然感覺很不對勁,不過他也不知道這倆人究竟要幹嘛。
所以只能先看看。
李木走後。
李藍心則是一邊殷勤的給父親捶肩,一邊說著好聽的話。
沒過多久,李木懷裡抱著一罈酒回來了。
見狀,李藍心看向李木,用眼神詢問對方。
李木衝她輕輕點了點頭。
李藍心精緻的下臉上,笑意更濃了。
她接過酒罈,狠狠地給李武洲滿了一大碗:“父親最近太勞累了,您多喝點。”
李武洲眼眸眯了眯。
他雖然是武夫,可也不是傻子。
他似乎已經猜到了,這兄妹倆真正的用意了。
李武洲端起酒碗,喝了一口。
嘆了一口氣,這才試探性的說道:“你們的二哥太不像話了,他竟然不顧臨州城的安危,逃走了,真是個逆子。”
“等老子把他抓回來,定要讓他屁股開花。”
李武洲一句話說完,又狠狠地喝了一口。
只是那雙火眼金睛流露出的餘光,一直緊緊地盯著兄妹倆的表情。
聽到父親說起二哥,倆人都假裝愣了一下。
隨後李藍心說道:“父親您先消消氣,也不必在意,二哥怎麼可能逃走呢!他應該是天天在府裡太無聊了,只是出去散散心而已。”
李木也跟著點頭:“是的父親,這可是邊關,二哥也沒地方可去,玩兩天,他就回來了。”
聽著這倆人這麼敷衍的話,李武洲心中一陣冷笑。
果然,聽到李昭陽逃走的訊息,這兄妹倆並沒有露出太驚訝的表情!
很顯然,他們是早就知道了。
李武洲雖然心裡清楚,可表面上還是說道:“你們說的也是啊,是父親多想了。”
隨後,李武洲擺了擺手又道:“行了,要沒什麼事的話,你們就先回去吧,我還有公事要處理。”
兩人聞言,如蒙大赦。
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笑意。
隨後,都紛紛告辭離去。
兩人走後,李武洲也沒心思吃飯了。
他叫來門口的一個衛兵,吩咐道:“派人跟著藍心和李木,一但發現李昭陽的蹤跡,先不要打草驚蛇,第一時間回來通知本帥。”
衛兵一直在門口守著,這兄妹倆人的舉動,他也是看在眼裡的。
跟在李武洲身邊這麼多年,李武洲的一個眼神,這衛兵便猜到個八九。
他沒有半分遲疑,隨後走了出去。
衛兵走後。
李武洲褶皺的老臉上,隨即浮現一抹笑意:“小兔崽子,還跟老子玩上心眼兒了,難道你們就不知道,薑還是老的辣嗎!”
正當李武洲洋洋得意時,門口匆匆跑進來一個斥候軍稟報:
“報元帥,敵軍率領二十萬大軍,已經到達臨州城外五里處紮營。”
聞言,李武洲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他們只是紮營,沒有圍城嗎?青石關返回的六萬兵馬,現在進城了嗎?”
斥候軍回道:“敵軍沒有圍城的跡象。我軍的六萬人馬,已經返回了,可臨州城外有大量敵軍的蹤跡,郭將軍率領的六萬人馬,也在臨州二十里處的地方紮營,並沒有回城。不過”
聽到斥候語氣停頓,李武洲老臉一黑:“他釀的,有什麼話一次性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