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計?彈什麼琴?”
眾人忽然聽到李昭陽這麼新鮮的詞彙,瞬間都不會了。
他們可都是久經沙場的老人。
兵法策略,更是爛熟於心。
李昭陽說的這個兩個計策,他們都聞所未聞。
一時間都好奇的看向李昭陽,都等著他的下文。
李武洲也是瞪著一雙牛眼,看著自己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兒子。
似乎也是一臉的懵。
不遠處站著的南宮瑤和李藍心,更是面色動容。
她們也好奇的靠近李昭陽,似乎都想見識見識到底是什麼計!
李昭陽也很識趣的沒讓大家多等。
他繼續說道:“大家也不必狐疑,這空城計和對牛彈琴沒什麼深奧的,也都是表面意思。”
“空城計就是等敵軍攻城時,我們大開城門擺出一副誘敵深入的假象。對牛彈琴也就是加深這種假象,讓敵軍的感知麻木。”
“當然,我們現在有將近五萬兵馬,更是有火藥和火牛的震懾,也不是全部一點準備都沒有,要是敵軍不受干擾,那我們也可假戲真做,只是風險有點大而已。”
說到這兒,李昭陽停住了話,直勾勾地看著李武洲。
等待著對方的思考。
李昭陽的話音剛落,立馬就有不少人反對。
第一個跳出來的就是情敵杜新塵。
他再次上前高聲道:“元帥,此計不可,風險太大,要是大開城門,敵人不上當,我們五萬人馬又怎麼會擋住敵軍的十幾萬大軍,簡直荒謬。”
李武洲身邊的兩名軍事參謀,也是一臉的不贊同。
其中年齡較大的老者名叫,諸葛宇。
他出聲道:“元帥,此計斷不可,要是我們堅守城門,敵人想攻進城內也是沒那麼容易。”
“不錯,元帥請三思,此計太過冒險,要是失敗,城中幾十萬百姓危矣。”
另一名四十歲左右的參謀,名叫,王潺,也堅決反對。
此人,李昭陽當然認識。
他可是大夫人王氏孃家的親弟弟。
見有不少人反對,李昭陽也不急著辯解。
他知道老爹不是一般的武將,自有斷定。
這時,一旁的李藍心輕輕拉了一下李昭陽的衣袖,小聲道:
“二哥,你這計策都是跟誰學的?我看也不怎麼滴!”
南宮瑤的反應,則不像眾人。
她雖然和李昭陽認識的時間不長,可李昭陽這一路來的心機,讓南宮瑤深信不已。
她也拉了一下李昭陽的衣袍,小聲問道:“此計真的可行?”
李昭陽對著南宮瑤點頭,那表情很是自信。
見狀,南宮瑤放下心來。
她看向高位上的李武洲出聲道:“武國公,我相信李昭陽的計策,不如試一試吧,要是不戰能退兵,那我們的損失就會降到最低。”
“要是不用李昭陽的計策,那敵人強行攻城的話,誰又能保證敵人攻不進城內?”
南宮瑤的此言一出,議事廳內反對的聲音,戛然而止。
李昭陽也詫異的看向南宮瑤。
突然覺得這虎娘們,也不是光胸大無腦。
起碼思考問題,比一般的莽夫要強上不少。
李武洲則是皺眉沉思。
他考慮的事情,遠比其他人要多的多。
雖然李武洲知道自己的兒子這些天的表現,可那都不是親眼所見。
一時間李武洲也拿不定主意,畢竟這關乎到幾十萬百姓的性命。
哪怕是半點風險,他都要想盡一切辦法降到最低。
沉思過後,李武洲語氣沉重道:“此計策,容後再議,大家先回去好好休息吧!”
說完,李武洲揮了揮手。
南宮瑤見狀,則是有些不高興。
她對李昭陽這一路來的驚豔,現在幾乎是堅信不疑。
見李武洲真的要走,這虎娘們又開始犯渾。
她從懷中又掏出那枚龍吟令,然後高高舉起,對著李武洲所在的方向說道:
“陛下曾經說過,關鍵時刻,所有的指揮,可有李昭陽掌管。”
嚯!
看到南宮瑤又拿龍吟令出來嚇唬人,李昭陽嘴角抽了抽。
剛剛才對這虎娘們的一點改觀,瞬間又碎了一地。
心裡暗罵:“自己和這娘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