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也很厲害,萬一再被他逃走了,我們可承擔不起後果。”
青禾看了李昭陽一眼,滿臉的不屑:“就憑他那三腳貓的功夫,除了搞偷襲,他還能有什麼本事。”
對於李昭陽,青禾說的一點都沒錯。
李昭陽不管是帶兵打仗,還是想到的一系列對敵之策,又或者是和別人動手,都是以偷襲為主要的攻擊點。
其實這也不能怪李昭陽,他前世是一名特種軍人,不管是特訓時,還是執行任務抓賊時,他所受到的教育,都是以突襲為主。
所以,李昭陽只會搞偷襲,正面對戰可不是他的強項。
至此,李昭陽才會給人留下,卑鄙無恥,這麼美好的名譽。
謝蟬可是吃過李昭陽的大虧,她不得不謹慎,剛想再次開口阻攔,就聽營帳門口傳來一聲粗獷憨厚的聲音:“誰允許你們進來的,還敢給奸細鬆綁,你們活膩了?”
聽到這讓人討厭的聲音,兩名女侍衛,就是眉頭一皺,她們當然知道是誰來了。
胡彪心繫李昭陽,很想教訓一下對方,可剛剛渾身的衣服都溼透了。
他剛剛回去換好一身乾淨的衣服,又吃了點夜宵,這才姍姍趕來。
青禾看向剛走進來的胡彪,她俏臉寒霜,冷聲道:“郡主特意吩咐,讓他換上乾淨衣服,你敢阻攔?”
胡彪拖著兩百多斤的身體,費勁地向青禾她們這邊走了過來,滿臉的賤笑:“公主說過,誰都不可以見他,你敢違抗軍令?”
胡彪對李昭陽恨的牙癢癢,他怎麼可能讓一個階下囚舒服。
要不是自己渾身溼透,難受的緊,他早就開始虐待李昭陽了。
胡彪說完,他又看向門口大聲吆喝:“是誰放她們進來的,自己去領二十軍棍。”
營帳外計程車兵聞言,心裡一突突,連個屁也沒敢放。
青禾見對面討厭的死肥豬靠近,她和謝蟬都眉頭緊皺,連忙後退一步。
青禾語氣有些不善:“你就不怕郡主生氣?”
胡彪哈哈大笑,趁這空檔,他攔在了李昭陽的前面,看向青禾道:“白鶯妹子對本將軍一往情深,怎麼可能向著外人。”
說這句話的時候,胡彪自己都感到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