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一切如常,這對高歌而言是在正常不過的事,無論是金達集團各個主管,還是幾位紅顏知己,又有誰不能擔當重任呢?
太平洋彼岸的加拿大氣候宜人,農場初秋的氣溫最高不過30度,遙遠的山巒還能看到常年積雪。昨晚,達茜家為高歌一行舉辦了一場party,來的人真不少,男女老少都有。大家喝啤酒、品美食、彈吉他、拉小提琴、唱歌跳舞,熱鬧到子夜時才結束。
高歌非常喜歡這種自然的交往與快樂,愉快接受了四戶50公里內的人家邀請。為顧及到所有人,他誠懇邀請大家在離開加拿大前一晚再次聚會。
中國美食在這裡倍受歡迎,明明和卡瑪拉他們在達茜家準備的滷豬頭肉、滷豬蹄、麻辣牛雜、野蔥雞蛋餅、餃子和湯圓等全被吃空,個個讚不絕口。最令高歌喜歡的是,這裡的人沒有等級之分,也沒有顯擺奢侈現象。只要你有興趣,每天都可以參加party,不需送什麼貴重禮物,不需講什麼排場,送一束鮮花或一瓶紅酒什麼的就行,大家圖的就是一個快樂。路過的人也可以即興參加,同樣會被主人歡迎。
高歌決定要把這種文化帶回家,今後每個週末就在園林場四合院或是別墅院內舉辦party,只要是集團員工和家屬,不管男女老少都可以隨意參加。沒想到回國提及此事,所有高管皆表示贊同,各分公司也是積極響應,最終形成了一個金逹party文化。只要是週末和節假日,都會有n地舉辦party,大家在隨心所欲的暢歡中更加了解、更加熟悉、更加親密、更加團結、更加放飛自我。
珍妮弗已辦好張念祖、山梅和山娃留學多倫多大學的手續,念祖學習物理學,山梅學習財會,山娃學習工商管理。高歌和劉婭翠對咚咚謝絕留學很不理解,單獨與他作了交談,原來是這個“愛妹狂”捨不得離開許婉婷太遠,就願意在省城大學學習工商管理。
高歌敏銳發現,山娃和咚咚雖是狂愛著妹妹許婉婷,從小就樂意當她的牛馬和保鏢。但山娃一直當許婉婷是親妹妹,而咚咚則是隨著年齡增長,對許婉婷有了微妙的情感變化。同樣,開學就成為初一學生的許婉婷亦是如此,擁抱咚咚哥哥撒嬌時有了青澀的害羞,可又願意黏著他。
在加拿大的幾天,每天都是豐富多彩、悠然自在,晨練習武、游泳滑水、騎馬騎車、山間野炊、啤酒咖啡、音樂伴舞、好不愜意。梁詠丹她們也適應了多種動物的出現,不再害怕河對岸憨態可掬的熊和水中魚群的觸碰,不再懷疑水裡面是否存在鱷魚和蟒蚺,最後還和孩子們一道捉魚趕魚,為岸上的熊和狐狸提供盛宴。卡瑪拉的二哥、三哥、達茜的哥哥及其女朋友也愛上了中國武術,念祖和山娃被他們認定為教練。
玉米和麥子的收割季節到來,廣袤的田野裡,孩子們盡顯成熟的現代農活技能,兩組大型收割機日出日落間不停地忙綠,每工作兩小時就騎馬換一批人繼續。高恆、高風和高劍已能熟練駕駛收割機和拖拉機,與兄弟姐妹配合得天衣無縫;許婉婷的嬌氣已經蕩然無存,騎馬馳騁的畫面竟然有了卡瑪拉的風範,又不失許倩的雅緻。
亨利先生和珍妮弗女士越來越喜歡這幫中國孩子,常在擁抱中誇讚他們是最了不起的東方牛仔,對梁詠丹她們的後勤工作同樣是不吝稱讚。回國前,麥子已收割大半,亨利先生只需臨時僱傭4人掃尾一週即可,孩子們的集體賬戶上又多了幾千加元。
見大兒子念祖和卡瑪拉愈發的親密無間,考慮到未來,高歌認為很有必要再次與兒子談談。
“念祖,我感覺你已經有了初步打算,成不成熟沒關係,不妨對我說說。”
念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撓頭坐在爸爸對面,說:“爸,如果沒有其它變化,五年後,我極有可能留在加拿大,因為我喜歡這裡。”
“如果今後需要更改國籍呢?”高歌問。
沒想到念祖直接就給予回答:“爸,我認為國籍只是一種規範而已,就算我今後是加拿大國籍,我這張臉難道不是永久的華人名片嗎?在國外努力做出成績,同樣也是為我們華人爭光。世界各地的華人是以千萬而計,如果皆概括為是背叛國家,或是不愛國的表現,我認為是一種荒謬,這純屬於個人對生活的選擇問題。
僅僅在抗日年代,全世界有多少華人積極為國家捐款捐物,又有多少僑胞回國投身到抗戰之中,用生命和鮮血扞衛祖國的尊嚴與領土完整。新中國成立後,又有多少愛國僑胞克服重重困難輾轉回國,不就是為了報效祖國,讓我大中華快速強大嗎,這難道不是最有力的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