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打來電話通知村裡的龐大爺去世,這次無論如何都要回來守靈,不然他這個當村長的也不好說話,不能總是缺少鄭高歌吧。
剛升任副局長不久的沈秋怡陪同高歌回家,她也想借此機會放鬆一下。梁詠丹已習慣去歐陽雪蓮家彈琴跳舞唱歌,還把吳美蘭、小雨和幾個女兒拉下水,讓小婉兒公主許婉婷離不開歐陽雪蓮了。她認定這位小阿姨就是媽媽的另一種出現,導致這對“母女”的親密度超越過去。如果不是歐陽雪蓮看上去像姐姐,怎麼看都是一對真正的母女。
劉婭翠還是愛獨來獨往,繼續她的看書學習,英語水平大有提高。師大英語專業畢業的梁詠丹都嚴重懷疑,她是不是隱瞞了學歷。工作的忙碌總是讓劉婭翠不能陪伴高歌外出,得知他又要回家為長者守靈,把他扣留下來纏綿一晚,將誘人的嫵媚與性感全部獻給高歌。
高歌倏然發現,這麼多年來從沈秋怡到小雨,她們好像停止了年齡增長。小雨若是重返大學,依然是一位青春靚麗的女大學生;梁詠丹和吳美蘭若是稍作裝扮,說是大四女生也沒人懷疑;再看看今晚的劉婭翠,彷彿回到第一次和她在一起的那晚。難怪有人說,女人如果幸福了,青春與美麗就會隨之永存。
高歌愛撫著撐飽幸福的劉婭翠,自然而然想起遠方的袁麗娜和兒子高恆。高恆現在改變了很多,經常和爸爸電話交流蹲馬步和打拳基本功的心得體會,期盼爸爸能早日去團聚。是啊,該去看他們母子倆了,一晃又是近三個月沒見面,從聚義村回來再安排時間吧。豔福太多,責任也多,這是不是就是相輔相成呢?
次日,開完晨會便出發,少不了與歐陽雪蓮和吳美蘭吻別。十一點不到,便到達三市交界的明東鎮金達子弟學校工地。位置就在集團中部醫藥物流中心旁邊,佔地一百畝,花費兩百萬,這也是地方政府大力支援的體現。
學校已動工一個月,也看不出什麼,到處都在施工。工地負責人和技術人員在效果圖前耐心給高歌講解,同時又將平面圖鋪在地上配合。還沒結束,一幫鎮領導接踵而至。
“高董事長,歡迎您來明東鎮考察,我代表鎮政府表示熱烈歡迎。”轉業軍人的鎮長像是親兄弟一般熱情,令高歌受寵若驚。
“謝謝領導們的關心與支援,辛苦你們了。”高歌客氣道。
“高董,我們鄭重承諾,只要是金達集團來我鎮投資興業,一律全力支援。聽說你正在尋找合適地方建一個新鄉村,我們西江山區倒是有個地方比較合適。十年前扶貧時,已將零散的40多戶人家全部遷走,當時也是想在那裡修建一座水電站,因交通和各方面原因而擱置。
如果你感興趣,不如去現場看看。那裡除了交通存在弊端,其它都好,風景秀麗、河水清澈。雖然沒什麼農田,但有一座丘陵完全可以開墾為梯田,只需配套修建水利工程就可解決灌溉問題。不好的一面就是近十公里沒有公路,只有一條彎曲狹窄的行走通道。”
高歌倒是有點興趣,他要的就是偏僻和不方便,免得到時引起跟風開發,導致新的聚義村又要面臨拆遷。現在到處都是開發熱,只要稍微創造一點有利條件,各種各樣的開發專案就會聞風而動,待到搞得滿目瘡痍、爛尾成片,又忽然間沒了蹤影。
想到這,高歌隨口道:“既然是鎮長親自推薦,回去後我就安排人來和你們聯絡,成不成就另當別論了。我老家一百多年的村子先是被分割,後來又建議整體拆遷,我才不得不考慮尋找一個隱蔽地方以求安穩。這兩年都沒找到如意之地,我也沒抱多大希望,如果建好了,是不是又會惹上新麻煩?”
面對對方信誓旦旦的保證,高歌哪會當真?一切都是變化的,現在的人皆把利益放在首位,其它的都不重要。如果真要重建聚義村,偏遠偏僻和交通不便反而是件好事。問題是如果把路建好,是不是屬於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呢?他一時真的頭痛。罷了,應付一下算了。
回到聚義村,高歌進入聚義堂就出不來了。與沈秋怡上香焚紙磕頭和對親屬慰問完畢,便被眾長者和村委會的人拉住坐在一起開啟話題。謝蘭芝像是以前看到任國樑回家一樣,如同愛妻為高歌泡茶打水洗臉,對她這般溫柔賢惠,沈秋怡倒是為高歌多了新的擔憂。她實在不想再有女人出現,不說其它,僅僅是高歌的身體也吃不消呀。
大哥看了看小弟一眼,還是說了前幾天的事。
“高歌,去年春,有人建議我們撤離聚義村。前兩天又來幾人,通知我們在兩年內做好拆遷準備,僅僅是單獨為聚義村修建一個安置小區,再補償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