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琴女很快拿來兩瓶冰礦泉水,遞給高歌一瓶後端莊坐在他對面,讓高歌看著她忘了口渴。
隨著交談開始,雙方知道了對方的名字和工作單位。許倩,才23歲,師大音樂系畢業,師範學校音樂老師,擅長彈鋼琴、舞蹈和通俗唱法;高歌,許倩早就透過本地報紙和電視新聞認識了他,知道他是SZ公司的總經理。其實,最關鍵的是她父親多次提及他,對他讚賞不已,她父親就是兩家香之都大酒店和兩家老家味餐廳的老闆。
“我發現你很懂音樂,是本能的那類。因為你聽我彈琴是真正的欣賞與陶醉,而不是裝模作樣。知道嗎?懂音樂的男人是與眾不同的,所以你英俊的外表裡有種高於凡人的氣質,也難怪喜歡你的女人很多。要麼是一大群,要麼是輪迴出現不同的美女。”許倩不知是誇他還是調侃他。
“是嗎?謝謝你的誇讚。”高歌無所謂說,反正自己是厚顏無恥之流,不在乎這一刻。
“那幫可愛的女人全是我姐姐,對我的關心那是沒得說,我決定未來留在永陵市發展,她們佔主要因素。至於不同的美女嘛,我也說不清楚,應該是我放縱與花心的產物。我因為被前妻綁架結婚,又被狠狠綠過,對生活有些不嚴肅了。離好男人越來越遠,離壞男人越來越近,說我就是壞男人也沒錯。”
“呵呵,你倒是坦誠,難道就不擔心我聽後把你趕出去嗎?”許倩笑道。
“那也是我活該呀。我總不能因為你很美,就把自己偽裝一番吧。我自認為自己很爛,但還沒喪失最基本的人格和道德,臭就讓它真真切切的臭吧,你忍受一下捂上嘴鼻就熬過去了。若是真被你一腳踢出門或是我狼狽離開,不就還你一個清新自然了嗎?”高歌坦言加自嘲道。
許倩沒露出嫌棄之色,轉換了話題。兩人聊著聊著,時間也過去了一小時。
“哎,許倩,我能請你吃晚餐嗎?”高歌問,應該是斗膽問。
“不了,謝謝。我害怕你居心不良。”許倩禮貌又帶刺的回答。
“明智,值得表揚。你記住了,今後遇到我這樣的男人,一定要提前做好防範準備。行了,我該走了。非常感謝你的礦泉水,讓我清靜了很多。”高歌起身告辭。
“哎,你還沒說為什麼會被你前妻綁架?我很好奇。”許倩急忙起身道。
“這恐怕很難,原因太多也很複雜。不說要一千零一夜,最起碼也要十日談。”高歌隨口道。
“喲,還有點內涵嘛。請問,有文化的流氓是不是更可怕?”她竟然俏皮起來。
“應該是,小心點。再見!”高歌笑答,很有風度的關門離開。
許倩確實太完美、太乾淨,也確實太高太遠。高歌覺得僅僅是站在她身邊,對她都是一種無形的褻瀆,個人更顯渺小且臭不可聞,唯只有離開方能找到一點自我存在。儘管他知道了她的住址和電話號碼,但高歌沒有一點打擾她的想法,她應該是一道擦肩而過的、最玄美的、最芬芳的影子。
女人是夏季醉美的風景,尤其是內外皆美的女人。因為沈秋怡、袁麗娜、梁詠丹和吳美蘭的性感豔麗、豐滿嫵媚,女人的美幾乎在高歌大腦裡多得擁擠。她們在家裡穿的裙子是短得不能再短,豔得不能再豔、透明得不能再透明,領口低得不能再低。秀色飽餐,讓高歌沒了心思去欣賞其它美女,任這些美景在街上自由出現和浪費消失。
即將讀小學一年級的小美女蓉蓉也是一樣,暑假期間經常住在舅舅家,像只花蝴蝶貼在舅舅身上,吃飯和看電視都是如此。還有二十天就要開學,她突然提出要去海邊玩,要看大海。吳美蘭的工作太多,自然是去不了,高歌只好歉意地陪了她一整天。翌日上午,便帶上沈秋怡、梁詠丹和蓉蓉開車去了北海。
一週過去,玩瘋的蓉蓉鬧著不想回家,計算完開學時間,叫舅舅要乖乖聽她的話,再玩五天就回家。還承諾高歌,若是乖乖聽她的話,今後就真的叫他爸爸。後來,她也成了第一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女孩子叫高歌為爸爸。
九月初,任總和助理到來,算是道別。本省僅剩下三家子公司,其它子公司暫時改編為6人組市場辦事處,主要職責是了結餘留之事。總部隨即撤銷各省市場指揮部,改為東北、華北、華中、華南等區域性指揮部。任總調往華南區當老總,雖不是很遠,但不再是高歌的上級,雙方十分不捨,宛如老戰友即將各奔東西。
任總酒後悲嘆:也許不遠了。哪怕是官司打贏,美國FdA認證透過,也挽救不了覆滅命運。各競爭對手此時也猛然醒悟,在一次次相互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