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親情濃郁的大家庭(1 / 2)

小說:紅顏洪福 作者:野火a

下午,整個城建局沸沸揚揚,大家幾乎停止了工作三五成群的議論紛紛。高歌父母又一次出了大名,招來眾人聲討,很多人還向處長和保衛科長提議:應該報案。

聽聞訊息的張奶奶驚恐萬狀的跑到河邊,聽完沈阿姨觸目驚心的描述,仰天頓足大罵:“這個遭天殺的蠢貨呀!真的是比屠夫還可怕!”

只是高歌父母都已隨車去了醫院,自然是看不到、也聽不到。

放學回家的高歌和婉兒聽聞此事,嚇得圍在姐姐身邊不知該說什麼,只知道驚恐萬狀地看著她。那晚,婉兒洗了一個大蘋果抖著手遞給姐姐,看到姐姐接過,欣慰地依偎著哥哥看姐姐默默地流淚吃完。她是愛姐姐的,不在乎她的冷漠。

哥哥高進像是沒事一般,在他二層床上不知擺弄什麼。

自從此事發生後,高虹變得更加冷漠、更加沉默,不再叫爸爸媽媽和哥哥,在家獨來獨往、漠視一切,彷彿家裡就她一個人。但她的學習成績更加優秀,次年夏考上了市一中;初中畢業時,以中考第一名成績考上師範學校,最後成為一名小學語文老師。

同樣因為這件事情的發生,心有餘悸的張奶奶每看到高歌和婉兒回家,心裡就有一種莫名的恐慌與不安,彷彿兄妹倆是回鬼窟一般,每天早上都要仔細檢查婉兒身體各個地方。雖然婉兒經常睡在她這兒,可有時候還是讓兄妹倆回家睡,畢竟是別人家的孩子,不能做得太過分。

然而,不好的事情似乎總是在高歌家發生。一月後,高歌的父親因在外面風流胡搞,被當事人親屬狀告到城建處政工科,身為科長的張爺爺再次怒髮衝冠。次日早,關於嚴重警告處分高志恆(高歌父親)的公告張貼出來,眾人再次譁然,紛紛為高虹、高歌和高雅(婉兒學名)惋惜生在這樣的家庭。

高歌早就適應了,一心只知道關愛妹妹,有時也關心姐姐。只是高虹不怎麼領情,繼續保持冷漠與沉默,用充滿憎恨的目光看向這個家庭每一個角落,尤其是父母。其實,她內心深處還是愛弟弟妹妹的,只是太多的恨扭曲了她的心靈,也淹沒了她的愛。正因如此,她此生每當遇到困難與困惑時,僅僅只會想到向弟弟高歌求助。

時間很快就進入八十年代,張爺爺光榮退休,第一次向組織上提要求得了一張鳳凰腳踏車票。那是1980年春節前一週的上午,師傅鄭天乾正在房前大坪指導孩子們習武,看到張爺爺推著一輛嶄新的鳳凰二八大槓,載著棉花包似的婉兒和後面跟隨的張奶奶與高歌出現,很是驚異。

“天乾,喜不喜歡今年的師傅費?”張爺爺笑看著他,拍了拍新腳踏車坐凳戲問,再把嘰嘰喳喳和師父、哥哥姐姐打招呼的婉兒抱下車。

這突然的驚喜讓鄭天乾憨態百出,激動得只知道嘿嘿地傻笑,隨即在張爺爺張奶奶身前跪下。

“爸、媽,從今以後您二老就是我鄭天乾的親爹親媽,高歌和婉兒就是我的親生兒女,我給您們倆養老送終。”說完就給兩老磕了三個響頭。張奶奶連忙將他扶起,她何嘗不喜歡這個純樸、忠厚、直爽、誠實的一家人呢?

這天午飯時,鄭天乾將一大桌人的稱呼做了調整。夫妻倆稱兩老為父母,兒女們稱兩老為爺爺奶奶;張爺爺張奶奶稱他們夫妻為兒子兒媳,孩子們為孫子孫女;高歌和婉兒正式稱鄭天乾夫婦為爹媽,稱他們三個兒女為大哥、二哥和姐姐,一桌心性相通的有緣人成了真正的一家人。

大哥和二哥也喜歡上糊紙盒,經常晚上過來一起操作。九點後,留下妹妹陪婉兒,兄弟倆再回家。小德哥哥也常來串門,還跟著高歌多次去聚義村玩,他也迷上聚義村了,只恨還要糊紙盒不得不回家。

也是這年春節前,高歌給父母講明:大年三十到初三和妹妹在師父家過春節。高歌很想帶著妹妹與家庭脫離,只因太多原因而無法作出決定,這也是他今生最痛悔的事。他一直肯定:如果當時能毅然決定下來,婉兒就不會離世。

高歌的母親雖然清楚,自己的丈夫因風流成性而招人不齒;大兒子因不思進取、本性頑劣、為人不端而被人厭嫌;大女兒不再叫爸爸媽媽,整天沉默寡言、冷若冰霜,眼裡還充滿了敵視;高歌和婉兒經常不回家,如同成了別人的子孫。可她依舊不懂得反思、不懂得溝通、不懂得關愛,也不接受丈夫的離婚要求。繼續著愚昧與蠻橫,頑固不化的內心日益積累越來越多的,自己永遠都搞不明白的怨恨。儘管她在外面更加躬卑,但沒人同情和尊重她,只有無盡的白眼和恥笑落在她身上。

“我呸,還是出生高幹家庭,比地主資本家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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