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熱衷於彭大喜夫婦的邀請,畢竟在醫藥和保健品經營方面屬於強項,人才和市場基礎也是現成的,說是輕車熟路也不為過。到時再說吧,反正最多在兩年內必須做出一個決定。
SZ公司在繼續發展,也在繼續輝煌,全國各地子公司也繼續著形形色色的麻煩,有一家子公司還被人訛詐性起訴。遺憾的是因處理不當,最終釀成整個集團大潰敗的導火索。
總部的全國工作會議開始巡迴在各主要城市進行,高歌有幸去了北京、武漢、重慶、西安、鄭州、上海、昆明、南京、廣州和深圳。有趣的是兩次乘飛機都遭遇到氣流,嚇得他不再坐飛機了。他並不是怕死,只是覺得自己萬一是這樣的死法很不值。
不管在何地開會,會議結束的高歌最熱衷去的地方,就是當地知名學府。在大學校園內,只要遇見清純靚麗、活潑可愛的女大學生,他就駐足欣賞、遐想連連。假如婉兒還在,她是一定能考上好大學,高歌一直這樣肯定,也經常透過對比來假設婉兒青春期的美麗和優秀。若是真這樣,她一定會被哥哥寵成最快樂的女大學生。
高歌在管理上已接近無懈可擊、八面玲瓏,哪怕是一週時間不出現在公司也沒問題,多打幾個電話就行了,這也讓他回家的次數有了增加。
孟玲的刁蠻、挑剔和喜怒無常,讓她媽媽難以忍受,懇求她不要再住在孃家。她自知不受師父婆家人喜歡,選擇住回柴油機廠宿舍,請了一個小保姆便萬事不管了。週末和每晚,皆沉醉於打麻將活動中,成了一個地地道道的市井婦人。
高歌猛然發現,自從與她相識以來,從未見她看過一本書、一張報和什麼刊物,心機與城府倒是越來越深,讓人愈發看不懂她。最令高歌頭痛的是,她的無羞恥感超然突出,無論被惹怒的高歌如何斥責或是當眾罵她,她絕對不會感到恥辱和難堪,只知道緊緊纏著高歌苦求原諒。
她某些方面的特徵很像高歌母親,不懂得溝通、不懂得關愛、更不懂得珍惜算盡心機的得到,讓所有家人看她一眼就晦氣,再看一眼就是失望。高歌在前一次回家時,因忍無可忍的憤怒,當眾將她扔進了宿舍垃圾堆,結婚照也全部燒燬。
因為她的高高在上、無禮刻薄、嘲笑宿舍鄰居的生活樸素與節儉,不被任何人喜歡,也越來越被人討厭。眾人在議論中紛紛說道:她當年要是真跳了樓就好了,少了一個禍害精,高歌隨便在大街上找個女人都要強她十倍。
由於嫌棄宿舍內麻將打得小又不被人喜歡,她便去宿舍外打大牌,她確實有這個經濟條件。
鑑於孟玲的無可救藥又厚顏無恥,高歌開始考慮是否該離婚。自己還年輕,也有追求幸福的權利,如果今生今世就這麼和一位人格低下,全身又找不出優點的女人糾纏一輩子,實為可悲。
可每當想起岳父母對他的好和對兒子的細心照顧,高歌又狠不下心來。算了,就這麼先湊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