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藍顯露出擔心的樣子:“別的工作?是更危險的事嗎?”
&esp;&esp;“怎麼會?”甚爾嗤笑起來:“要是換做以前,我可能直接去揍幾個有錢人,弄點錢來花花。但現在,我可不敢那麼做,免得把你也拖累進來了。放心吧——我去打工試試咯。”
&esp;&esp;“打工?”從甚爾口中聽到這個詞,藍顯得很詫異。
&esp;&esp;這位放縱的、頹廢的殺手,也會和“打工”這種事聯絡在一起?
&esp;&esp;“是啊。我剛離開禪院家那會兒,為了照顧懷孕的老婆,也好好打工過的。”甚爾靠著冰箱,露出了回憶的神色:“去做苦力活,或者噹噹打手
&esp;&esp;什麼的,錢少,但安全,還能照顧老婆。”
&esp;&esp;“那……你的太太呢?”藍小心翼翼地問。
&esp;&esp;“死了。因為生孩子的緣故。”甚爾望向了遠處,神色沒什麼變動,但聲音低沉了些:“應該是我太廢物的緣故。如果我那時候有錢,可能她就活下來了。”
&esp;&esp;藍沒有說話。
&esp;&esp;原來甚爾也愛過別人。
&esp;&esp;他那位在a href= tart=_bnk生子/a後死去的妻子,應該是他唯一愛過的東西了吧。這樣的男人,也許本身就沒有“愛”這樣的概念。就像過去的她,從不知自己有“拒絕”的權利。
&esp;&esp;這間屋子條件簡陋,沒辦法洗澡,只能將就擦一下身體。要入睡時,甚爾把唯一的一床被褥給了她,自己睡在旁邊的榻榻米上。秋日的夜晚已經很冷了,僅有的被褥也不夠保暖,於是藍將那一身白無垢蓋在身上。
&esp;&esp;燈光熄滅後,屋內一片漆黑。藍聽著甚爾的呼吸聲,問道:“甚爾君為什麼會來救我?還有……那個盤星教的人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