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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小桌邊擺放著免費的速溶咖啡。她用燒水壺接了熱水,現場給他衝一杯廉價咖啡。她在忙活的時候,身後的伊爾迷問她:「你為什麼想不開,要和西索在一起?」
&esp;&esp;藍有苦說不出:「我不是他的戀人。」
&esp;&esp;伊爾迷說:「不。你是。除非你說,即使你不是西索的戀人,你也願意繼續當女傭,那我就承認你說的話是真的。」
&esp;&esp;藍:……
&esp;&esp;你就是想要不收錢的女傭!
&esp;&esp;說話間,她衝好了速溶咖啡,恭恭敬敬地端給了伊爾迷:「主人,咖啡好了。」
&esp;&esp;他接過,嚐了一口,眉頭緊皺:「艾拉,你的咖啡衝得很難喝。等回家以後,你需要嚴格的培訓,要不然媽媽肯定會對你生氣。」
&esp;&esp;藍:……
&esp;&esp;離飛艇起飛還有一段時間,藍仔細看了看時間表,打算趁著伊爾迷去洗澡時想辦法溜走。為此,她在這段時間裡表現得十分乖巧,伊爾迷說什麼,她就做什麼。
&esp;&esp;「艾拉,幫我準備一些吃的。」「是,主人。」
&esp;&esp;「艾拉,光好刺眼,把窗簾拉上。」「是,主人。」
&esp;&esp;「艾拉,給我念念報紙上的頭條新聞。」「是,主人。」
&esp;&esp;短短的兩個小時,藍被伊爾迷使喚得團團轉。終於捱到了洗浴時間,藍緊緊盯著伊爾迷,巴不得他快點脫光衣服去浴室。
&esp;&esp;就算是揍敵客家的殺手,也不可能光著身子在走廊上追她,又不是人人都和西索一樣有暴露癖。
&esp;&esp;「艾拉,我要去洗澡了。」終於,伊爾迷說了這句話。
&esp;&esp;藍恭敬地說:「主人,我幫您脫衣服吧!」
&esp;&esp;說完,她很主動地給伊爾迷脫掉了外衣。
&esp;&esp;伊爾迷把長髮順了順,腿往浴室裡邁去。藍低下頭,老老實實往臥室裡退。就在這時,伊爾迷喊住了她:「艾拉,你去哪裡?」
&esp;&esp;「我等您洗完澡出來,給您吹頭髮。」藍認真地說。
&esp;&esp;「不。你要進來,服侍我洗澡,因為你是女傭。」伊爾迷面無表情地說完,拽住了她的手,將她一起拉進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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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浴室裡,熱水嘩嘩而下。
&esp;&esp;藍捧著一疊毛巾,像是雕塑一樣站在牆邊。淋浴間的塑膠簾子拉著,伊爾迷的身影在簾後化為一道若有若無的剪影。
&esp;&esp;沒一會兒,簾子開了,伊爾迷蒼白的手從簾子後伸出來。「香波。」他言簡意賅地說。
&esp;&esp;藍連忙把放在架子上的香波遞給他。
&esp;&esp;那隻蒼白的手縮回去了,沒一會兒又伸了出來,帶著滿手的泡沫又朝她招了招:「沐浴露。」
&esp;&esp;藍低頭,老實地履行一個傭人的義務。
&esp;&esp;她慶幸伊爾迷不是個暴露狂,不會像西索那樣放肆地脫光衣服走來走去,至少還會用簾子遮擋一下。
&esp;&esp;半個小時後,伊爾迷洗好了澡,披著浴袍拉開了塑膠簾子。他的頭髮溼漉漉地貼在身上,像是落水的黑貓一般,看起來少了些冷血的感覺。
&esp;&esp;「艾拉,幫我吹頭髮。」他理所當然地使喚藍。
&esp;&esp;藍放下手裡的毛巾,抄起吹風機,和他一起在床邊坐下。當吹風機發出嗡嗡響聲時,飛空艇傳來一聲巨震——它起飛了。
&esp;&esp;藍眼巴巴地看著窗外的景色越升越高,從地面化為傍晚的層雲,她的心裡是一陣哀嚎。
&esp;&esp;飛空艇起飛了,那她逃走的機會又再度減少了。
&esp;&esp;「艾拉,」伊爾迷不滿的聲音傳來:「你扯到我的頭髮了。」
&esp;&esp;「對不起,主人。」藍連連道歉,語氣膽戰心驚:「是我太笨了。」說著,她小心翼翼地撥弄起伊爾迷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