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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梅耶林的聲音有些犯難:“可以是可以,但藍ちゃん想怎麼做?”
&esp;&esp;藍咬了咬,心說:冒險一把,也許能從斑的手下活下來。
&esp;&esp;漆黑的囚室裡,宇智波斑咬緊牙關,忍受著頭部和眼部猶如針扎般的陣陣痛苦。宇智波一族的血繼限界,賜予了他“寫輪眼”這樣的武器,卻也給了他逐漸走向失明的厄運。
&esp;&esp;正如現在的他,眼前昏黑一片,什麼都看不清。但憑藉其他器官的敏銳感知能力,他察覺到在這漆黑中,有一雙手在貼近自己。
&esp;&esp;“你做什麼!”斑惱火無比。
&esp;&esp;她竟妄想襲擊她?!哪怕他失去了視力,但就憑她這點三腳貓功夫,根本不可能成功。
&esp;&esp;伴著他的斥責聲,一柄苦無向那隻伸向他的手掌襲去。只聽一陣悄然風聲,藍便察覺到掌心一陣劇痛,竟是手掌被苦無釘穿了。
&esp;&esp;她發出了宛如哭泣一般的吃痛嗚咽。但這並沒有阻礙她做想做的事。她艱難地呢喃道:“斑大人,我可以幫助您……”說著,她狠狠心,拔掉了掌心的苦無,發著抖將手貼向了宇智波斑的雙眸。
&esp;&esp;斑愣住。
&esp;&esp;也是這片刻的怔怔,讓她帶著血腥的掌心觸碰到了他的眼睛。
&esp;&esp;剎那間,一陣溫暖從她的掌心徐徐流來。原本煎熬著宇智波斑的陣陣刺痛,像被風吹散的烏雲般消失得無影無蹤。
&esp;&esp;他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不由握住了她的手腕。再睜開眼,原本漆黑的視野竟然恢復原樣。他不僅看見了松脂火把下的牢房,還有鐵欄後因為受傷失血而露出奄奄之色的女郎。
&esp;&esp;“這是怎麼回事……”斑抬起她的手,看著她被扎出一個血洞的掌心,眸間寫著不可置信。
&esp;&esp;這個女人的手觸碰他時,竟然幫他緩解了寫輪眼使用過度的後遺症?
&esp;&esp;沒有人回答他的疑問。藍吃痛地咬著嘴唇,好像光是忍耐疼痛,就已經耗空了她全部的力氣。沾滿冷汗的凌亂黑髮之下,她的面頰白得可怕。即使是幽深的地牢,也沒有令她沾上汙漬。
&esp;&esp;宇智波斑捏著她的手腕,表情呈現出一抹微妙。他所握著的手腕,沒有力氣地任他捉著,方才的溫暖已經不見了,只有屍體般的冰冷。
&esp;&esp;“……先把你的傷口治好吧。”斑丟下了這句話,離開了牢房。
&esp;&esp;藍鬆了口氣。
&esp;&esp;這句話,預示著宇智波的族長改變了對她的態度。
&esp;&esp;斑說話算話。沒一會兒,就有幾個宇智波的族人過來,用忍術替她治療了下傷口。雖然過程中,宇智波族人的態度很差,看她的眼神都像看著個叛徒,但她以沉默和木訥應對。
&esp;&esp;傷被處理好後,藍還是被關押在這裡,但她猜,斑還會再來見她的。
&esp;&esp;……
&esp;&esp;可是,她再次見到的人不是斑,而是泉奈。
&esp;&esp;“公主,你怎麼樣?哥哥有沒有傷害你?”泉奈帶了囚牢的鑰匙,開啟了囚室的門,
&esp;&esp;半蹲在藍的面前,小聲地詢問。
&esp;&esp;無需藍的回答,泉奈一眼就看到了她身上的傷口和紗布。他皺起了眉,表情顯得生氣:“哥哥他……”對兄長的尊敬,讓他沒辦法說出過分的話。
&esp;&esp;“我的傷已經治療過了,別擔心。”藍望著泉奈,心底有些訝異他竟然會來釋放自己。
&esp;&esp;“公主,雖然你的父兄發動了叛亂,但我覺得你是無辜的……”泉奈的眉頭緊緊地絞著。緊接著,他神色愈發複雜:“我審問過你的侍女了。公主,你根本就不喜歡扉間。你取消婚約,是為了我……對嗎?”
&esp;&esp;藍怔住了。
&esp;&esp;她的神色落入泉奈的眼中,讓泉奈更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esp;&esp;在羽衣一族的叛亂後,泉奈抓到了當初服侍藍的侍女。藍那些小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