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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藍聽見腳步聲,開啟了門。一看到門口的二人,她就被嚇得後退了幾步。
&esp;&esp;而柱間呢,在對上她面孔的瞬間,理智就有些失控了。他緊張地撲上去,牽住她的手,滿面歉意地說:“公主,抱歉,那天是我失約了,我沒有去帶你走……”
&esp;&esp;但是,被他握住了手的藍,卻流露出抗拒和為難的神色。她戒備地看著他,像只受驚的鹿:“你……你是誰?”
&esp;&esp;柱間這才想起來,自己現在沒有用易容術。於是他趕緊解釋說:“我是扉。”
&esp;&esp;“我才是扉間。”扉間的冷笑聲傳來。他將柱間的手從藍的身上摘下,用身體擋住了柱間的視線,冷冰冰地說:“大哥,你叫做千手柱間。你的名字,和‘扉’可沒有任何關係。你怎麼能聲稱你是我?”
&esp;&esp;柱間噎住。
&esp;&esp;他辯不過扉間,只能努力地對藍說:“公主,我是扉……我真的是扉!”
&esp;&esp;而另一側的扉間則擋開他,惱火地說:“大哥,你也差不多點!別和我未來的的妻子開玩笑了!你要有做哥哥的自覺!”
&esp;&esp;藍:……?
&esp;&esp; 072
&esp;&esp;依照藍的眼光來看,誰才是真正的“扉君”,那簡直是一目瞭然。
&esp;&esp;千手柱間的膚色、髮色、性格、神態,都與扉君無比地契合。很顯然,他才是扉,他的弟弟不過是個冒牌貨。
&esp;&esp;但現在,她不認為自己應該與柱間相認。這對她的計劃沒好處。
&esp;&esp;於是,在兩個男人吵吵嚷嚷的聲音裡,她擺出戒備的面色,躲到了扉間的身後,小聲說:“請不要開這樣的玩笑。我的扉君,只有一個人。”
&esp;&esp;柱間面龐驟震,扉間則冷哼了一聲,露出了淡淡的滿意之色,然後將藍擋在了自己的身後,擋住柱間的視線。
&esp;&esp;“扉間,你,你……”柱間盯著自家弟弟,氣得不知道怎麼說才好。
&esp;&esp;“大哥,我告訴過你的吧,別再想著兒女情長的事了。”扉間拍了拍柱間的肩膀,直白地說:“你可是族長。”
&esp;&esp;柱間咬咬牙,慢慢低下頭。
&esp;&esp;都怪他自己不好。在與公主相識時,非得藉著“扉”的名義。現在好了,讓弟弟白撿了個大便宜。
&esp;&esp;一陣淺淺的咳嗽聲,打破了僵持的氛圍。柱間忽然想起自己來這裡的目的,於是忙將和弟弟的爭吵撇之腦後,急切地說:“快讓我給公主看看身體吧。”
&esp;&esp;扉間點頭。
&esp;&esp;一陣檢查後,柱間也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不應該啊……”
&esp;&esp;公主的身體虛弱得毫無緣由。難道是天生如此嗎?可自己從前在羽衣一族見到公主時,她就顯得很健康,甚至還能爬山去墓地裡換供品。
&esp;&esp;“大哥,怎麼樣?”扉間急切地問。
&esp;&esp;“可能是天生的體弱。醫療忍術對這種情況不管用。”柱間摩挲著下巴。他忽然想起了什麼,眉頭皺得更緊了:“我聽父親說過,他那一輩的羽衣族長患有疾病,在戰場上突然暴死。莫非,這是族長一脈的遺傳病嗎……”
&esp;&esp;這話語叫屋內變得很是沉重,只餘下藍時不時的咳嗽聲。
&esp;&esp;扉間凝著面色,低聲說:“我知道了。”
&esp;&esp;柱間緊張地說:“她的身體既然這麼不妙,就該交給我來照料……”
&esp;&esp;“想也別想!”扉間立刻駁回了他的意見,訓斥道:“你整天打別人女人的主意幹什麼?”
&esp;&esp;柱間瞪了一眼扉間,說:“你的話也就騙騙公主了!難道能騙過你自己嗎?”
&esp;&esp;雖然柱間很不甘心,但因為藍認定了扉間才是“扉”的緣故,他也沒有任何辦法,只能將藍留在扉間這邊,自己則回到族地去研究治療疾病的方法。
&esp;&e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