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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還在攢集數結果莫名被劇透了一臉的我
&esp;&esp;「唉,總之我以後是不會跟這樣的男人結婚的,千歲你也長點心,不要被這種撫養費都不給的男人騙了阿魯。」
&esp;&esp;神樂老神在在的囑咐完我,便歡快的給這封信畫上了尾聲「今天就先到這裡吧,銀醬喊我去剪頭髮了阿魯,過幾天見」
&esp;&esp;閱讀完畢。我把信紙重新疊好,塞進信封裡,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esp;&esp;旁邊的雲業正襟危坐,小學生一樣的挺直身板,兩隻手拘謹放在分開的膝蓋上。
&esp;&esp;聽到我似乎心情並不怎麼愉快的嘆息聲,他臉上很明顯的露出了緊張的表情,欲言又止的想要詢問什麼,但又不好開口,只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對面的阿伏兔。
&esp;&esp;“怎麼,有什麼為難的事嗎”阿伏兔說。
&esp;&esp;“那倒是沒有。”
&esp;&esp;我說,語氣有些惆悵“只是覺得小孩子這種東西,好像稍微在看不見的地方放一放就自己長大了呢。”
&esp;&esp;明明在印象裡還是個被哥哥背在背上吃奶的小嬰兒,一眨眼竟然都到了會考慮結婚物件人品的年齡。
&esp;&esp;我心好痛。
&esp;&esp;“這句話放在團長身上同樣適用啊。”
&esp;&esp;阿伏兔學著我的腔調也嘆了一口氣,說“只不過那小鬼即使是被看著,也依然往匪夷所思的方向發展了。啊這麼一想的話,原來就是個從小就不讓人省心的傢伙啊。”
&esp;&esp;“畢竟是反抗期嘛,再過幾年就會好起來啦。”
&esp;&esp;我把信交還給雲業,委託他幫我送回到房間裡,自己則站起身,稍微活動了一下僵硬的脖子,準備去找神威。
&esp;&esp;“神恩君在哪裡”我問。
&esp;&esp;雲業“來之前的話倒是還在房間裡”
&esp;&esp;“團長的話,可不是會老老實實地呆在房間裡的性格啊。”阿伏兔說,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鐘,“食堂或是練習場,這個點他大概只會去這兩個地方吧。”
&esp;&esp;“這樣啊。謝了大叔。”我轉過身說,“這就讓那個不省心的傢伙來給你磕頭道歉。”
&esp;&esp;阿伏兔“…”
&esp;&esp;阿伏兔再次把合上的雜誌翻開,眼不見心不煩地說“你還是饒了我吧。”
&esp;&esp;我在練習場二樓的欄杆後面找到了神威。
&esp;&esp;第七師團所謂的練習場,實際上有點類似於拳擊比賽所使用的場地。巨大的圍欄圈出幾乎等同於四分之三個房間的正方形,裡面什麼東西都沒有,在明亮的燈光下可以清楚的看到一地的彈痕。
&esp;&esp;夜兔們以自願的形式1v1進到裡面,在離開場地就算輸的前提條件下,展開一系列包含近身肉搏在內的持傘互毆。周圍圍觀者甚眾,歡呼聲與叫罵聲此起彼伏,我來的時候便看到一個胳膊都斷了的夜兔從臺子下面爬了起來,很不服氣的還想再跳回去接著打,結果被身邊的人一齊鎮壓了下去,只好悻悻的認輸。
&esp;&esp;這種看上去原始又很粗暴的“練習”,是第七師團中很常見的娛樂活動,據說發起者是前代團長,那位傳說中的夜王鳳仙。
&esp;&esp;用本人的話來講述就是「沒有實力的傢伙即使是死在這種場合之下,也並不會令老夫感到可惜。」
&esp;&esp;除非有人挑釁,否則在心情尚好的情況下,神威很少會主動參與這場活動。
&esp;&esp;因此很快就被我找到了。
&esp;&esp;二樓人少,視野極佳,神威整個人半蹲在僅有兩指寬的欄杆之上,在沒有任何物體用於保持平衡的狀態下,身體卻晃都不晃,屈著腿的樣子看上去相當悠閒。
&esp;&esp;我走過去,眼瞅著那根翹起來的呆毛在空氣裡彈動了一下,而眼前悠閒的傢伙連頭也沒回,便未卜先知的猜中了我的到來“看來今天的過家家遊戲已經結束了啊。怎麼,是打算下去和這些傢伙試一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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