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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神樂“…”
&esp;&esp;“等一下”
&esp;&esp;神樂說,她扒開銀時壓著她腦袋的手,臉上的表情顯得很奇妙“你說的這個人,確定是笨蛋哥哥嗎阿魯”
&esp;&esp;“是啊。”我點點頭,“神樂那個時候還很小吧,不過應該也有印象才對。”
&esp;&esp;神樂卡了一下殼“是這樣,但總感覺和我知道的那傢伙好像有哪裡不一樣阿魯”
&esp;&esp;“不一樣就對了嘛。男人啊,就算是小小的男人,在對待妹妹和有可能有好感的女人時也不會是一模一樣的態度啊。”
&esp;&esp;銀時笑了笑,“所以說這不是完全沒變嗎。”
&esp;&esp;“啊怎麼可能”我愣了一下,難以置信的看著他,“明明變化這麼大你見過誰家的性格改變是從老古板朝著眯眯眼去的”
&esp;&esp;“啊,這倒是。畢竟大部分眯眯眼的角色在小時候也是眯眯眼呢。不過最近不是很流行那個嗎叫什麼來著哦對了,反差萌。隔壁旅團的團長都能從叫疊詞的小可愛進化成殺人不眨眼的大魔王呢,所以這種程度根本就不算什麼吧。”
&esp;&esp;銀時漫不經心的扯了一大堆,目光平和的注視著不遠處正蹲在晴太面前不知說什麼的新八的背影,然後抬起手掌,大力地揉了揉身邊神樂的發頂,就這麼從容又平靜的對我說道“我是說對你而言,不管是小時候的眯眯眼還是大了以後的眯眯眼,在你的眼裡,那傢伙從來都沒有變過吧。”
&esp;&esp;欸,是這樣嗎
&esp;&esp;我怔住。 幕間
&esp;&esp;「我們就這樣一直下去,?你說好不好啊」
&esp;&esp;曾幾何時的某個下雨天,似乎曾有人對他說過這樣的話。
&esp;&esp;那是破落的星球,潮溼的天幕,撐傘走過的街道,?以及擅自定下的約定。
&esp;&esp;本來不應該記住的才對。
&esp;&esp;然而,?即使是行走在這條自己所選擇的道路之上,也總有那麼一些東西無法被徹底抹去。
&esp;&esp;他原本以為那是會讓人變得軟弱的東西。
&esp;&esp;可是現在,?他的想法似乎有了那麼一些微不足道的改變。
&esp;&esp;夜王鳳仙為什麼會輸給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地球武士呢當真是因為實力的衰退嗎
&esp;&esp;或許不是這麼一回事吧。
&esp;&esp;那個他所囚禁的、名叫日輪的女人,?就如同夜兔一族所畏懼的太陽一樣,有著不可思議的「強大」。
&esp;&esp;而這種「強大」,與其說是女人之於男人,?倒不如說是精神之於肉體。
&esp;&esp;禿子或許也曾有過這樣的時刻。
&esp;&esp;譬如被他斬斷手臂的那一天。是什麼促使對方停下又是什麼攔住了他
&esp;&esp;神威並不是很樂於去回想那個陰暗的下雨天。
&esp;&esp;可在鳳仙隕落於那個女人懷中的時候,他閒晃的雙腿停住了,?抬起頭看向陽光明亮的天空。
&esp;&esp;太陽是無法被囚禁住的。
&esp;&esp;所有意圖抓住太陽的行為,最終都會被灼熱的光芒反刺。
&esp;&esp;既然這樣的話那飛鳥呢
&esp;&esp;禿子當年沒能留住凋零的花,?如今,他又是否能將無拘無束的鳥兒收攏在掌中呢
&esp;&esp;愈靠近便愈渴望。
&esp;&esp;愈渴望便愈傷害。
&esp;&esp;夜兔一族,似乎無論強弱與否,都永遠無法得到自己真正想要的東西。
&esp;&esp;既然這樣的話
&esp;&esp;既然這樣的話。
&esp;&esp;身後傳來了逐漸接近的腳步聲。
&esp;&esp;神威收回發散的思緒,若無其事地回頭道“好慢。終於捨得結束無聊的敘舊了”
&esp;&esp;“什麼啊,你還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