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
“爹,孩兒不管這些有的沒的,懸鏡司說‘無罪也是罪’,強行羈押孩兒過來,這是鐵打的事實,任懸鏡司說的天花亂墜,也不可能改變!”
宋仁不可能就這麼輕易放過甯浩和懸鏡司。
罵他小人?
三番兩次言語羞辱,這口氣如何咽的下去?
“還有,不要聽信懸鏡司的信口開河,懸鏡人甯浩邀請讀書人交流聖賢學問,敢問一個懸鏡人,一介武夫,能跟儒家學士交流什麼?”
宋仁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還交流學問。
武夫能交流個屁!
宋仁成竹在胸,認為這句話將是對懸鏡司的絕殺。
“咳咳~”
宋知府聽的老臉一紅,正色道:“既然是甯浩提出交流聖賢學問,那應該確實是場誤會……”
“既然懸鏡司上下已經賠禮道歉,那麼此事……算了!”
宋知府太清楚甯浩的變態了。
得饒人處且饒人,該退還是要退,得寸進尺只會讓事情難以收拾。
要是宋仁繼續堅持鬧,萬一甯浩受不了委屈,又來一次驚天動地的冤情控訴,別說宋仁扛不住,他這個知府也怕扛不起……
“爹?”
宋仁驚訝地看著父親,滿臉的困惑。
“仁兒,你可能還不知道甯浩的身份,爹給你介紹一下……甯浩乃是貫府天驕,那首在你們儒家圈子傳開的貫府勸學詩,就是出自甯浩之手!”
宋知命勸道:“正所謂不打不相識,甯浩學士有心與你交流學問,這是好事,要怪就怪那目無王法,將你羈押過來的懸鏡人!”
“什麼?貫府天驕是……是他?”
宋仁眼珠子瞪的老大,一臉驚愕地看著甯浩,“怎麼可能……”
他身體搖晃了晃,無法接受這個結果。
合著今天白被羞辱了?
名氣沒傳開,反倒是要成為笑話?
被抓來懸鏡司,然後屁話都不敢放,灰溜溜地就這麼回到藏書樓?
南湘府的讀書人會怎麼看他?
宋知命看向陳平安,道:“陳平安,本官好言相勸一句,你們懸鏡司有這種懸鏡人存在,早晚要出大事……”
陳平安知道宋知命是給了甯浩面子,點頭道:“懸鏡司的事,本官會處理好,今天委屈了一下宋公子,是懸鏡司的不是……”
撲咚~
懸鏡人吳禮身子一軟,直接癱坐在地上,臉色煞白。
不是!
怎麼沒人告訴他,甯浩是貫府天驕啊!
他這時候才猛地想起,周勁夫此前說的那句話:“吳禮,你知道甯浩的事蹟嗎?說出來嚇死你……”
吳禮此刻真的快被嚇死了!
就在這時。
懸鏡司衙堂外又響起兩道聲音,宛若晴天霹靂一般……
悅鹿書院院長:“好一個懸鏡司,我悅鹿書院弟子陸子畫是殺人還是放火了?無緣無故將人緝拿在此,還有沒有王法?”
畫道子:“哼,老夫弟子宋仁,品行端正,知禮明義,乃南湘府儒家學士表率,懸鏡司無辜拿人,是不是要給個交代?”
悅鹿書院院長跟畫道子進入衙堂,兩位滿頭白髮,看起來儒風聖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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