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敬佩都來不及,反正這斬運劍,學生總歸是要拿起的,不然怎麼審判以文亂法的讀書人?”
甯浩走到斬運劍前。
掌心突然傳來灼熱的感覺,他看了一眼,發現那劍形印記此刻泛著紅光。
‘這是動用斬運劍的鑰匙……’甯浩伸手,一把握住血紅鏽劍。
嗡~
血紅鏽劍被甯浩握住的剎那,便發出嗡鳴之聲。
就彷彿離家的一股肉眼可見的劍氣波動,如漣漪般向四周盪開。
這是劍氣震動出的波紋,而不是劍氣。
但也將衙堂中的儒家學士和武夫,震的連連倒退,身下的椅子都崩的稀巴爛。
周勁夫和劉祖賢等懸鏡人,不過是七品煉精境,更是被掀的四腳朝天。
陳平安等人沒了椅子,只好站起來,神色驚駭地盯著甯浩手中的‘斬運’劍。
鏗~
鏗~
斬運劍彷彿被啟用了什麼似的,一道道封印破開的聲音響徹衙堂。
每一聲,都如同重錘,砸在眾人的心頭,問心與血氣大亂。
陳平安與孫兵以及知府宋知命和學政蘇牧,這時候才懂‘斬運’劍,為什麼可以上斬昏君、下斬奸臣以及削弱武夫和儒家學士的境界。
這似乎蘊含了某種規則之力。
甯浩緊握住劍柄,藉助掌心的印記,他跟斬運劍似乎建立起了某種聯絡。
他能夠清晰地感受到,斬運劍散發出的那股歡呼雀躍的情緒。
就好像被遺忘無數歲月的人,被人重新記起了一樣。
從此不再是一個人。
不會再以孤獨為伴。
更關鍵的是……甯浩感受到了一種天下捨我其誰,誰與爭鋒的霸道和無敵之意。
就好像這柄劍,曾闖蕩天下無數年,無一敗績。
隨著前主的落幕,再也無人將它握起。
而這時候終於遇到一個,可以讓它大展拳腳的執劍人……
這種‘我又要無敵’的霸道之意,讓甯浩也忍不住心潮澎湃。
‘你放心,跟了我,不愁沒有機會大展拳腳,我這人頭最鐵,專幹奸人!’
甯浩稍稍用力,那插進大地的‘斬運’劍,被他輕輕地拔了出來。
那一瞬間,紅光充斥整個衙堂,刺的眾人眼睛都睜不開。
畫道子用袖袍遮住眼睛,恍惚間,透過單薄的儒袍,他好似看到了‘斬運’劍的真容……
這一刻,他的丹青之心……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