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道。
衙役看了眼周夫子,搖頭道:“回不來了!”
“?”
周夫子當時便火冒三丈,“那你的意思是,這縣衙,老夫跟諸位書院院長是註定進不去了!”
“夫子喜怒,小的沒這麼說。”
那衙役抱拳道:“小的說了,縣令大人回來了,夫子跟諸位院長就能去見縣令大人了,還請不要為難小的……”
“但你剛才說趙縣令回不來了!”
“趙縣令被懸鏡司帶走了……”
“?”
周夫子愣了一下,“什麼意思?”
六大書院的院長也被搞迷糊了。
一邊說縣令回來了,他們就能進去,一邊又說趙縣令被懸鏡司帶走了,回不來。
這這這……
衙役狐疑地看了眼周夫子,似乎懷疑周夫子的學識水平,便解釋道:“意思是趙縣令被懸鏡司帶走,回不來了,而另一個暫代縣令的大人外出辦案,很快就會回來……”
“所以夫子跟諸位院長,等縣令大人回來,就可以進去了!”
“這下我說的很明白了吧,夫子!”
就這還夫子?
縣衙門口的幾個衙役憋著笑。
周夫子額頭青筋直冒,六大書院院長也臉色很不好看。
但身份尊貴如他們,自然不可能跟螻蟻般的衙役一般見識。
就在這時。
甯浩跟方晴雪以及韓子立等人,恰好趕回縣衙,湊巧碰上了六大書院的院長等人。
“幾位院長,你們怎麼也在?”韓子立迎了上去,有些意外。
“原來是韓學士,跟方學士,還有……嘶!”
悅鹿書院的院長微微頷首,當看到甯浩之後,更是吸了口涼氣,驚訝道:“貫府天驕甯浩!”
在六大書院院長的眼裡,甯浩是貫府天驕,這是種雅稱。
代表了欣賞和讚許。
甯浩並不知道幾位院長和一個陌生老頭來縣衙幹什麼,但還是揖禮道:“學生甯浩,見過諸位院長……”
“甯浩啊,有空來我們書院,給師弟師兄們講講詩文之道啊!”
“是啊,正好永安州半個月後,有一場詩會,邀請了周邊州縣的學士過來,共襄盛舉,到時候你可一定要來。”
“寧學士,之前你跟樹德書院的夫子走的著急,我等還沒瞧見你的貫府詩文真跡,甚是遺憾……”
幾個院長對甯浩的態度有欣賞,但其實也有一絲嫉妒。
就好像是:
“這樣的天驕,為什麼不是我書院學士?樹德書院何德何能?”
“不是我書院的學士,真令人糟心,但又不得不承認他的詩文天分!”
這就是眾院長的內心真實寫照。
“詩會的話,書院自會安排,諸位院長聚集在縣衙外,可有事?”
甯浩並不知道什麼詩會,他現在只想將周健與潘小蓮繩之以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