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
懸鏡司劉兵淡漠地看了眼趙懷玉,右手按住腰間的銀鏡,血氣激發,閃爍了一下紅光。
甯浩隨後也發現懸鏡人周勁夫跟劉祖賢腰間的銅鏡亮了一下。
‘這東西似乎是嗶嗶機……’甯浩猜測這個鏡子的作用。
沒過多久。
懸鏡司的其他懸鏡人就跟導航定位一樣,直接找到了這裡。
“大人!”
眾懸鏡人注意到了暗室中的情形,有人冷不丁地驚訝道:“誰把懸鏡司衙門的銀子放這了?”
孫兵板著一張臉,揮手道:“將縣令趙懷玉拿下!”
“孫大人,下官再也不敢了……”
趙懷玉其實早就料到這個結果,只希望千萬別牽扯到什麼命案上。
他是真沒害過人,就是有種收集銀錢的癖好而已。
孫兵走到樸正雙面前,居高臨下地說道:“你就是樸正雙?”
“草民……正是。”
樸正雙身體顫抖地厲害,從看到懸鏡司的人那一刻,他整個人就懵逼了。
為什麼會是懸鏡司的人捉拿他?
懸鏡司是處理武夫和讀書人以及妖魔案件的,他只是個沒有功名的師爺。
要辦也是衙門辦他。
孫兵沉聲呵斥:“你可知罪?”
“草民知罪,不該盜竊貫府真跡……”
甯浩不等樸正雙把話說完,便冷笑一聲,道:“死到臨頭還嘴硬,盜竊貫府真跡?你盜竊了個麻花……”
然而。
讓甯浩驚愕地是……樸正雙從懷裡真掏出了一份詩卷,並且徐徐展開。
這一剎那,才氣透紙而出,照亮了整個洞穴暗室。
“?”
甯浩當時就愣住了,他快步上前拿過詩文真跡,神色猛地一變:“真是我的真跡……”
為什麼勸學詩的真跡會在樸正雙手上,明明在鄭律堂才對,書院有內鬼……甯浩心中閃過很多念頭。
這確實是他的真跡,因為這個風格的筆跡,大禹還沒有讀書人寫的出來。
“你從哪裡弄過來的?”甯浩逼問道。
“自然是花費萬兩銀子,從樹德書院夫子手上換來的……”
樸正雙紅著眼睛,對孫兵和趙縣令哭訴道:“小的沒有文心,所以對貫府詩文有種著了魔的痴迷,這才沒能剋制貪慾,想將貫府詩文據為己用,小的知錯,小的知錯……”
趙縣令怒視樸正雙,渾身顫抖不止,罵道:“本官被你害慘了,你說你為了貫府詩文真跡,卻……”
卻把他弄的這麼狼狽,連這處密室都被迫曝光在懸鏡司面前。
你這狗怎麼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