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他跟方晴雪下山,就是搬救兵,幫助甯浩和他的父親向純陽武館討一個公道。
但純陽武館家大業大,韓子立琢磨著韓家出手也是以卵擊石。
便想著求助父親的同窗縣令趙懷玉。
沒想到剛過來,卻發生了樸國昌誣告甯浩的事情,導致還沒有向趙縣令求助。
不過……
韓子立看到書院除了李夫子和張棟夫子沒下山外,其他夫子都下山了,就知道純陽武館完蛋了!
知府宋知命苦笑道:“看吧,並非甯浩學士是武夫,而是書院氛圍決定了,你看樹德書院的夫子,哪個不像莽夫?”
學政蘇牧嘆了口氣道:“所以還是蘇某見的少了,棋差一著,少一境……估摸著聖院也知道我被聖裁的事了。”
宋知命道:“多大點事,將功補過嘛!”
“只能等來年鄉試,多出幾個天驕和幾篇詩詞文章了……不說這些了,鑑賞甯浩學士貫府詩文吧!”
蘇學政提議品鑑貫府詩文,正主不在,詩文在就行。
“樸正雙,不就是死了個兒子嗎?回頭跟你家夫人再生一個不就成了?還不快將貫府詩文呈上來……人呢?樸正雙!”
縣令趙懷玉使喚起了師爺樸正雙,但剛扭頭看去,卻發現衙堂中早就沒了樸正雙的身影。
“這狗東西!”
縣令趙懷玉氣的直哆嗦,隨後笑著對蘇學政和宋知府道:“稍等一下,樸正雙可能去拿貫府詩文了,這次下官能夠拿到真跡,也是樸正雙在其中出力,當然也花費了不少銀子……”
“知府大人,來年這筆款項,府裡要給下官報了才行啊!”
就在這時。
有衙役慌慌張張地走進衙堂,直直地來到了縣令趙懷玉身邊,在其耳邊小聲地說了幾句。
“什麼?入他孃的,跑的這麼快?!”
縣令趙懷玉怒不可遏,站起身來對宋知府和蘇學政說道:“宋大人、蘇大人,貫府詩文真跡沒有了,樸正雙將貫府詩文盜竊走了,還打傷了幾個衙役,用的是墨寶八駿圖‘馬兒八條腿’……”
“什麼!”
六大書院院長眼珠子都快瞪出來,宋知府跟蘇學政更是神色陰沉地滴出水來。
蘇學政咬牙道:“真是蛇鼠一窩,有其子必有其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