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貫府詩文出自誰手?”
孫兵有些好奇這個。
“是樹德書院的甯浩學士!”趙縣令道。
“又是甯浩?”
孫兵眼珠子猛地一瞪。
兩個懸鏡人也彼此相視了一眼,很是驚訝。
純陽武館的覆滅跟甯浩有關,如今貫府詩文的真跡……又跟甯浩有關。
趙懷玉愣了一下,小聲問道:“孫大人,這甯浩,您認識?”
“自然認識!”
孫兵面不改色,剛認識那也是認識。
那小子長的好看也就算了,沒想到還這麼有才華……
趙縣令感慨道:“下官被樸正雙夫子害慘了,孫大人,請務必幫忙抓捕樸正雙,將其繩之於法……”
“樸正雙逃跑時,沒人去追?”孫兵看了眼趙縣令。
“他動用了儒術墨寶‘八駿圖’……追不上,連從哪個方向跑的都不知道。”
趙縣令滿頭大汗,越回答越覺得自己這個縣令是個廢物。
“你這個縣令當的好啊……”孫兵冷笑連連。
都用墨寶跑路了,這怎麼去抓?
“是是……不不不,下官當的不好,下官失職了……”趙縣令渾身直冒冷汗。
“其實要抓捕樸正雙,也不是很難。”孫兵突然開口說道。
“啊?大人有辦法?”
趙縣令眼睛一亮。
只要能夠抓捕樸正雙,找回‘貫府詩文’的真跡,他也能夠順利穩坐縣令之位。
一切照舊,還會是原來的模樣。
“既然樸正雙盜竊走了貫府詩文真跡,那麼……只要找來詩文真跡的主人,懸鏡司自然有辦法確定對方的位置。”
孫兵臉上浮現出了一抹笑容,看向趙縣令:“派人去將甯浩學士請來吧!”
“真的有辦法?”
趙縣令不是很相信,讀書人要是有這手段,剛才學政大人和知府宋大人,早就讓甯浩動手了。
哪裡還捨得讓甯浩走人。
貫府詩文第一次面世的真跡,跟第二次書寫……意義完全不同。
這也是剛才幾位大人和六大書院院長,沒有從樹德書院的夫子和院長手裡,強行挽留甯浩的原因。
“怎麼?懸鏡司的手段,趙大人也有所瞭解嗎?”孫兵看向趙懷玉,似笑非笑。
“沒沒沒……下官這就派人去請!”
趙懷玉連忙搖頭,隨後喚來衙役,正色道:“爾等速去樹德書院學士甯浩府上,將甯浩學士請來縣衙,記住……用轎子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