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意外？”
先聖低頭俯視甯浩，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
“是的！”
“沒什麼好意外的，成聖後，那傢伙還在嗶嗶，我都成聖了，還要逼我棄武從文，關鍵所有武道資源，什麼大禮包、九轉大還丹、商城裡的所有寶貝都被我薅光了，不解除安裝留著過年？”
甯浩聽了很有道理，感嘆道：“這倒也是，所以你解除安裝後，也導致被它弄死了？”
“那倒不是，它沒那個本事，畢竟解除安裝的時候它已經廢了，什麼寶貝都沒了……只保留文道的浩然正氣，讓它去嚯嚯其他人！”
先聖很平淡地講述這件事，看了眼甯浩：“我是被聖院的情人殺死的！”
“……”
甯浩沉默了下來。
合著這位兄弟的系統跟自己的是同一個？
難怪他還疑惑，怎麼這個系統大禮包也沒有，商城抽獎功能也沒有。
只有個完成任務送浩然正氣。
合著是個半殘品啊！
“感情的事就不說了……”甯浩不想知道這些恩愛仇殺。
太嚇人了！
武聖都殺的死。
“我有很多情人，你知道嗎？我修行的時候，勾欄聽曲都不花錢。”
“你用先賢的詩詞歌賦換的？”甯浩頭皮麻了。
系統被薅成半殘品也就算了，詩詞歌賦連點湯都不給喝？
“那倒沒有，我是廠哥，就記得幾首兒詩……關鍵我長得帥。”
“看來你天生適合武道！”甯浩忍不住讚許道。
“哈哈，那是……”
“時間不多了，我還是立命吧！”
甯浩覺得還是先凝聚學宮先，不然真變成‘毛坯房’學宮，就虧大了。
他是走雙修之道的，武道還得靠系統獎勵的浩然正氣轉化血氣。
所以要好好完成系統的囑託。
“你不說我還忘了，這方世界留下我的殘念，不知道為何突然喚醒……估計是因為你我同是一片天的人吧！”
先聖不由地感嘆起來，旋即提醒道：“武道你可以繼續打熬氣血，不過應該是沒辦法破境了，因為……系統被我氣的直接鎖死了武道境界！”
‘你怎麼不早點死……’甯浩握緊拳頭。
媽的！
難怪他提升不了武道境界，合著還是這個‘老鄉’搞的鬼。
真是老鄉見老鄉，背後來一刀！
“你知道我也有這個系統？”甯浩道。
“第一眼就看出來了……”先聖道。
“系統說我四十八歲還是九品武夫。”甯浩想問下是不是真的。
先聖點頭：“這個你可以無條件信任，它應該是天道具現的產物，沒什麼東西能夠瞞過它……除非超脫這個世界的東西。”
甯浩心中僅有的那點幻想也破滅了，徹底死心。
先聖安慰道：“別失落，武道很苦，你就當是強健體魄，磨礪意志就好了，專心按照系統的指示，早晚我們會在頂峰相見……”
“你不是死了嗎？”
“對啊，你死了後，大機率也會被這個世界的天道留下殘念，到時候總會相見的！”
“我要長生！”
甯浩不想聽老鄉的廢話了，直入主題道：“你確定橫渠四句有用？”
“我看過一些小說，這個特別厲害，我當年要不是修煉武道，也想裝這個嗶！”
先聖催促道：“別想太多，就這個，到時候我助你一臂之力，特效給你拉滿！”
甯浩被說的有些動心，轉念一想……其實他想的是孔聖人的‘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
主要是橫渠四句都爛大街了。
但是聽先聖這麼一說，論逼格還得是橫渠四句。
“好，開始吧！”
甯浩深吸了口氣，做好了心理準備，並逐漸進入狀態。
而此時。
祥雲上的先聖虛影也退出了跟甯浩‘私聊’的狀態，而這時候甯浩才發現……
好像剛才他跟‘老鄉’對話的時候，時間沒怎麼走動一樣。
“八品學士甯浩，本聖問你，立命宏願為何？”先聖叩問。
天地才氣滾滾起龍捲，整個應陽縣都能看到縣衙方向有瑞氣垂落，霞光滿天。
這是聖人顯聖的徵兆。
衙堂中的眾人屏住呼吸，都想知道作出貫府詩文的天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