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九品儒家學士!”
院長陳德子點了點頭,神色凝重道:“儒武雙修,舉世罕見,本身必死之局,但甯浩……你福緣不淺,遇到了本院長!”
甯浩嚇了一跳,虛心問道:“院長,此話怎講?”
儒武同修,是必死之局?
不可能吧!
但甯浩見院長陳德子神色凝重,就跟真的一樣,不免有些擔憂了起來。
眾夫子彼此相視了一眼,似乎有些茫然。
倒是大夫子鄭律,眼底的那抹痛楚更深了幾分。
“眾所周知,儒武不可同修,這是因為人體的丹田只有一個,武夫開丹田氣海入品,讀書人開丹田學海入品,也就是說要麼成為入品武夫,要麼成為入品學士,沒有第三個選擇!”
院長陳德子正色道:“古往今來,不乏你這樣的武夫或是讀書人,想要儒武同修,然魚與熊掌怎可兼得,凡是同修者,皆是年紀輕輕,便遭遇不祥……”
“不過本院長熟讀古今典故,也曾有幸去聖院窺得一上古禁書……上面便記載了儒武同修的秘術,很是不凡。”
院長陳德子看向甯浩,面露微笑:“甯浩,這下你怕是沒有其他選擇了。”
“留下來尚可活命,若是退學離開,必定……凶多吉少!”
“本院長不會強求,你可以自行斟酌。”
大夫子鄭律眉頭一皺,看向院長陳德子道:“陳院長……”
陳德子微微擺手,示意他不要說話。
甯浩這時候也被嚇的不輕,沒想到儒武同修的危險係數這麼高。
難怪系統讓他棄武從文,而不是選擇文武同修。
原來是有這麼一個情況。
但是……
自己丹田之中,確實有兩團氣海,雖然無法看到,但卻感受的到。
也就是說,院長陳德子沒有說錯,他恰好走上了上古禁書記載的儒武同修的路。
自己不愧是練武奇才!
“學生一介武夫,在書院不會影響到其他讀書人嗎?”甯浩擔心道。
“你同樣還是九品儒家學士,武夫只是你的另外一條路,不顯露,不影響。”院長陳德子輕笑道。
“那院長什麼時候教我儒武同修的上古秘術?”甯浩道。
“隨時可以。”
“那學生就不退學了,多謝院長!”
甯浩將退學書拿了回來,假裝撓了撓頭,怪不好意思的。
“呵呵,這才對嘛!”
院長陳德子捋須輕笑,道:“甯浩啊,那個,你那首勸學詩,是怎麼感悟出來的?”
眾夫子立馬打起精神來。
‘我搬運的……’
甯浩想了想,認真地說道:“當時李夫子要考校學生的佳作,以勸學為主題,學生有感而發,便弄了出來……可能這便是所謂的‘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吧!”
“好!好一句‘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甯浩,你當為文曲星下凡,妙不可言!”
院長陳德子毫不掩飾對甯浩的欣賞和認可,正色道:“你將那首勸學詩寫下來,本院長帶回書閣,擇日傳閱諸州,當勸南湘府學士,而今正是讀書時,莫到白首方悔恨!”
眾夫子眼睛一亮。
矮個子的鄧夫子道:“我來研墨。”
瘦高的柳夫子道:“用我的筆。”
微胖的陳夫子掏出一張宣旨:“我有紙,用我的紙……”
才氣貫府的真跡即將現世,稍微沾點關係,都是文運殘留的‘油水’啊!
對修行大有裨益。
可遇而不可求。
“浩……我的學生。”
就在這時,夫子張棟的聲音突然響起,他怪叫一聲,衝進院子當中,當即就趴在地上:“來,在夫子的背上寫。”
“張夫子,無恥小賊!”
眾夫子呵斥張棟不當人子,比他們更過分。
到時候憑藉感知,將這首詩紋在背上,豈不是揹著貫府之詩的文運?
想的真美!
“?”
甯浩被幾個夫子的熱情搞的不好意思起來。
尤其是張棟,明明身負重傷,卻還趴的跟個案桌一樣,這份心意令人動容。
“諸位夫子,我家少爺有紙有筆有墨,咱也是書香世家。”
書童小帥搬著桌子走了出來,腋下還架著筆墨紙硯。
他嫻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