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院長,陳某想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純陽武館館主陳晉南,冷冷地盯著陳德子。
一言不合就將武館給夷為平地,下手可真狠啊!
“什麼意思?”
院長陳德子冷哼一聲,“我書院弟子的家眷,是誰欺辱的,自己站出來,然後自裁,否則……踏平你們純陽武館。”
甯浩提醒道:“院長,已經踏平了!”
“只是建築平了,人還沒平,甯浩你放心,院長跟諸位夫子過來,就是永絕後患的!”
陳院長眼裡壓根沒有純陽武館的這幾個武夫。
咕咚~
身材魁梧的陳晉北嚥了下口水。
這是衝著他來的。
陳晉南道:“陳某不知道陳院長在說什麼,我純陽武館都是良善之輩,從不欺辱平民百姓,更何況是你書院弟子的家眷,這是誣告!”
“你毀了陳某的武館,陳某隻能請縣令大人裁定,由你樹德書院賠償所有損失。”
陳晉南猜到了某種可能,但不可能承認。
一旦承認,武館就被白被夷為平地了。
趁著這個間隙,陳晉北對身旁的武夫說道:“去請大師父過來……”
“是!”
一個血條‘6780’的八品武夫,轉身朝著某個方向跑走。
健步如飛,動作飛快。
然而。
書院三胞胎中的某個夫子,拿出一本儒術墨寶,撕下一頁:“武夫陷入泥潭!”
嘩啦~
夫子撕下的那頁文書紙張瞬間燃燒,才氣勾動天地,似乎改變了某種規則。
下一刻,那逃跑的武夫也不例外,腳下的地面變成泥潭,半個身子被埋,用盡蠻力都爬不出來。
甚至,這門儒術籠罩的範圍內,只要是武夫……半截身子都陷入了地底之中。
陳晉南跟陳晉北也沒有例外。
“甯浩,看清楚了沒,這就是儒術的威力,武夫直接成了待宰的小羊羔。當然,這是書院夫子蒐集的一些儒術墨寶,六品儒生以上的儒家學士,才能下筆的……”
院長陳德子還不忘給甯浩介紹起來,鬆弛感十足。
“厲害!”
甯浩真心覺得牛嗶。
強大的儒家學士,可以將一些儒術付諸筆端,載入書籍之中,以儒術墨寶的狀態存在。
但這種通常都是一次性的儒術,用完就沒了。
不過,甯浩感到奇怪的是……他也是武夫,怎麼沒有被儒術影響?
“你們樹德書院不要欺人太甚!”
陳晉南半截身子入土,抬起頭怒視樹德書院的一群夫子,眼神如刀。
但同時眼底深處,有一抹深深地忌憚。
“就欺人太甚怎麼了?”
陳德子理所當然地表情,道:“辱我書院學士家眷,我滅你武館,天經地義!”
陳晉南咬牙道:“拿出證據來!”
“少爺……”
就在這時,一個書童裝扮的少年,從廢墟中爬了出來,鼻青臉腫的,一看就被揍過。
甯浩覺得這聲音有些熟悉,但模樣卻不像,問道:“你是?”
“我……我是小帥……我不是孬種,我是來救少爺的,但是他們說你不在,還把我打了一頓,嗚嗚……好痛!”
小帥委屈地哭出聲來。
甯浩怒斥陳晉南:“這就是你說的純陽武館都是良善之人?”
陳德子大喜,呵斥道:“姓陳的,你不是要證據嗎?這就是證據!”
“……”
陳晉南陰沉著臉道:“他是書童!”
陳德子道:“書童也是家眷。”
“小帥,告訴少爺,是誰揍的你!”甯浩關心問道。
“是他!”
書童指著陳晉北,委屈道:“他不僅揍了我,還……還想脫我褲子……少爺,嗚嗚~”
陳晉北一張臉漲成了豬肝色。
陳晉南更是瞪向弟弟陳晉北,低聲罵道:“你這癖好什麼時候能改?”
“大哥,我……”陳晉北還想解釋,但被大哥的眼神嚇的不敢再說話。
“粗鄙!”
院長陳德子下意識地夾緊了雙腿。
甯浩安慰了一番書童,深吸了口氣,冷冷地盯著陳晉北,“就你叫陳晉北?”
冤有頭債有主,甯浩要找的就是動手揍拆家